那么多可恥的欲念,全在那一瞬間涌了出來。
徐覓翡忘記了把手套取下來,表面上看她只是冷漠地站在一邊。
實際上,心里已經(jīng)慌得不知道怎么面對了。
她覺得自己和蔣翎玉之間,可能馬上就要有新的改變。
如果自己成為了alpha,那自然是分開的,她知道自己是個危險分子。蔣翎玉待在自己身邊不行。
但徐覓翡不可否認(rèn),自己在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心里竟然出現(xiàn)了不舍。
她不想離開蔣翎玉身邊,她的任務(wù)還沒有做完,說好的要阻止蔣翎玉黑化,起碼要一年合約期滿。
和蔣翎玉相處這么長時間,徐覓翡知道蔣翎玉其實心很軟,不然她怎么會愿意相信自己。
她悄悄看了蔣翎玉一眼,卻沒想到被蔣翎玉抓了包。
徐覓翡的神情一凜,立馬轉(zhuǎn)向別處。
她沒辦法欺騙自己的心,尤其是現(xiàn)在,只要和蔣翎玉一進(jìn)行對視,空氣里仿佛都散發(fā)著兩人氣味交纏的因子。
她快被蔣翎玉的一個眼神勾出信息素了。
其他嘉賓們在完成任務(wù)的時候,鏡頭終于離開了蔣翎玉的身邊,徐覓翡松了一口氣。
她作為見證官,繼續(xù)鐵面無私地讓其他的嘉賓完成任務(wù)。
同時,她看見蔣翎玉對攝影師比了個手勢,說自己要到休息室里稍作休整。
在這種情況下,嘉賓要求暫時離開是被允許的。
而且蔣翎玉的身份本就不一般,金池魚哪里還敢把咱們投資人的老婆給攔下來?自然是應(yīng)允。
徐晚知本想著和蔣翎玉一起離開,可易寶悠卻拿著大毛巾姍姍來遲地來到了她的身邊,讓她將狼狽的身體擦拭一下。
“你有病吧!”徐晚知怒斥一聲,而等她再查看,卻發(fā)現(xiàn)熟悉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了,而鏡頭見徐晚知沒走,就又就她納入其中。
徐晚知感覺自己肺都要氣炸了,這次真是哪哪都不順!
接下來自然沒有人要再和見證官對賭了,徐覓翡想了想,讓易寶悠過來輔助,自己則走到一邊。
徐覓翡不需要避開鏡頭,她見蔣翎玉已經(jīng)到休息的帳篷里去了,悄悄到工作人員的邊沿,從包里拿出了手機(jī)。
她猜蔣翎玉想對自己說些什么,可現(xiàn)在她不是最方便過去帳篷的時機(jī),就拿出手機(jī)來看。
還真讓她猜對了。
蔣翎玉的聊天框上面,出現(xiàn)了對方正在輸入中的消息。
徐覓翡緊盯著這幾個字,一邊看著前面正在專心給自己的木筏做檢查的幾位嘉賓,感覺自己特別像是在做賊,有種……在眾目睽睽下touqing的感覺。
蔣翎玉那邊的明明在輸入中,時而顯示,時而斷開,顯示出對面的糾結(jié)。
她應(yīng)該是想以今晚在自己面前和徐晚知在自己面前完成的這個任務(wù)而道歉?
道歉對蔣翎玉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她那么驕傲。
徐覓翡知道,這時候自己應(yīng)該主動說點什么,最好是能夠增進(jìn)自己和蔣翎玉之間的關(guān)系……讓她對自己多一點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