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蔣翎玉的面前,她越來越分不清。每次感受到蔣翎玉觸碰自己的時候,那股沖動來自于血液,身體里的每一個細(xì)胞都想回應(yīng),想要將人再度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
會有別的辦法的刺激,而不是她腦子里的想的那樣。
至于到底是什么法子,只怕蔣翎玉再多問一句她就要露餡。
可她卻聽見了蔣翎玉繼續(xù)問:“還能有什么別的辦法?”
哪怕她才是站著的那個,卻在蔣翎玉的面前絲毫不占上風(fēng),反而感覺蔣翎玉像是不可侵犯的上位者睥睨著自己,仿佛將自己心中那些卑劣的念想統(tǒng)統(tǒng)看透。
她禁不住這種迫人的窒息感,王后退了半步,企圖尋得空間來進(jìn)行進(jìn)行喘息。
蔣翎玉人還在沙發(fā)上沒動,只是將腿稍微舒展,她的腳尖代替了自己的身體,進(jìn)入了徐覓翡的安全領(lǐng)域內(nèi),步步緊逼。
高開叉的黑色旗袍并未換下,隨著她的動作,露出了更多的腿部肌膚,流暢柔美的線條展露無遺。
白的像剛沖好的牛奶傾灑在沙發(fā)上,流淌至兩人快要相碰的鞋尖。
哪怕還有一層家居鞋的阻隔,徐覓翡的腳趾控制不住地蜷縮了起來,仿佛這樣就能躲過那白軟液體的侵?jǐn)_。
根本就來不及喘息,她被牛奶的甜香堵的快要窒息,想要呼吸卻又不敢。
“怎么不說話?”
直到蔣翎玉的聲音再度響起,徐覓翡驚覺自己剛才居然放縱自己進(jìn)入了一場怎樣心猿意馬的幻境。
“如果不想再咬我,那你要用什么方式?”
徐覓翡像是被蠱惑著說出口:“就吻、吻上去?!毕裰澳菢游巧纤南袤w,重重地壓,用舌尖去磨、去吮。
“可是就按照你之前的吻法,不夠,還是你有把握,嘗試別的吻法,能夠達(dá)到刺激?”
如果不是知道蔣翎玉不喜歡原主,探討這些不過是為了安全度過發(fā)情期,徐覓翡幾乎要覺得蔣翎玉是故意說起這些在引誘她。
她聽到這些話時身體已察覺異樣,壓不住的燥熱在體內(nèi)升起,可蔣翎玉還是那冷靜疏離的模樣,這件事在她那里是一件擺在明面上探討的問題,而不是關(guān)乎曖昧的流動。
徐覓翡緩解了一下自己僵硬的手腳和腳趾,讓自己表面上看上去完全平靜下來,回答。
“是,我們可以嘗試另外的方式增加刺激,或許吻的花樣可以改變?!?/p>
前提是——
面對著蔣翎玉探究的目光,徐覓翡硬著頭皮說:“不過你得告訴我你真正的癖好,在那方面的……這樣我們才能更好的配合?!?/p>
她指的是癖好,真正的,而不是上節(jié)目的時候搪塞任務(wù)說的那種。
如果可以的話,徐覓翡還希望自己能問的越細(xì)越好,她又不是原主,對這些事是絕對的新手,之前的幾次安撫全憑本能,也不敢問蔣翎玉喜不喜歡,總覺得很唐突。
蔣翎玉說:“我在節(jié)目上答的就是我喜歡的?!?/p>
徐覓翡睜大了眼睛。
蔣翎玉當(dāng)時不是說,喜歡靠進(jìn)危險(xiǎn)的感覺,還喜歡……還喜歡觸摸自己的腺體。
當(dāng)時她在自己的腺體后面輕輕做了一個按壓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