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情請你幫忙?!笔Y翎玉盯著她,想從徐覓翡的表情里看出一絲破綻。
沒有,徐覓翡一絲破綻都沒有。
只有即將分化的人,才會有這么強(qiáng)烈的腺體跳動,徐覓翡難道一點(diǎn)都不知道嗎?
徐覓翡點(diǎn)頭,下意識地壓了壓自己的抑制貼:“你說。”
“錄節(jié)目的這兩天,為了度過發(fā)情期,我……需要你的安撫。”蔣翎玉說,“就像是之前在花房里那樣。”
徐覓翡詫異地睜大了眼睛,什么意思?是說要讓自己像是在花房里那樣吻她的腺體嗎。
這樣就能安撫oga嗎?
諸多的疑問,在看到蔣翎玉的眼神時,她又全部如鯁在喉的問不出口了,
因?yàn)槭Y翎玉的表情并不像是在說“標(biāo)記”這種大事,而像是一種不得不做的任務(wù),不帶任何感情和個人情緒。
就好像她們只是再普通不過的工作伙伴。
交給她來做可以,交給別人做也可以,只是交給自己更方便。
“那種程度足夠了,足夠度過這幾天?!笔Y翎玉說,“你能幫我嗎?每天安撫一次就好?!?/p>
“……好?!毙煲掫滢鸪约盒闹械碾s念,應(yīng)了下來,她也明白頻繁長期的使用抑制劑沒有好處,“只要你需要?!?/p>
——
蔣翎玉回到鏡頭里時,大家正在客廳里坐著休息。沈晚穗過來找她的時候手上拿著一個椰凍布?。骸坝鹩鸾?,你帳篷好了嗎?”
蔣翎玉點(diǎn)頭,發(fā)現(xiàn)沈晚穗手上拿著在吃的那個布丁和剛才徐覓翡給自己一模一樣,輕皺了眉頭。
她有幾個瞬間是真的以為徐覓翡是真的對自己好。
但很快就發(fā)現(xiàn)不是,徐覓翡是對每個人都能那么體貼那么好。
說給自己的椰子她能給溫悅,說給自己吃的布丁在沈晚穗的手上也有一個。
那為什么她還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去相信徐覓翡。
因?yàn)樗馨矒岬阶约簡幔?/p>
沈晚穗察覺到蔣翎玉的視線之后問:“羽羽姐,你怎么沒吃?這個是剛剛導(dǎo)演組來發(fā)的,每人就只有一個?!?/p>
“所有人都有?”
“有的,工作人員都有,但大家都一視同仁的只有一個,好珍貴的,剛剛悅悅吃光了找我要我都沒給,哈哈。”沈晚穗笑起來,吃完了最后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