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比,比我還著急嗎?”徐覓翡看見周圍的人還沒zouguang,也不好意思大聲說,只能挨近了蔣翎玉的耳朵,還用雙手去捂著自己的雙唇,為了讓聲音更加清晰地傳過去。
shi熱的氣息準確地落在了蔣翎玉的耳垂,蔣翎玉知道自己很冷靜,絕對不會因為這一點點的拙劣而感到心跳失序,耳朵通紅,那不是她會做的。
她甚至冷靜地在想,自己本來只是想著去問問剛才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道具服有問題。
徐覓翡說的著急,是她心底的想法吧,她一直急著要做那些安撫的事?
那被拆穿后的緊張讓答案昭然若揭,蔣翎玉壓下心頭的那一抹失望,她在期待什么。
為什么有那么一瞬間,她真的希望徐覓翡和那群人已經不一樣。
蔣翎玉的臉色冷淡了下來,她的視線落在徐覓翡的唇上,聲音不帶暖意:“你很急嗎?!?/p>
“急??!我原本要——”徐覓翡卻在感受到蔣翎玉的注視時,止住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話。
蔣翎玉心沉下去,垂眸不再看她:“說吧,你的想法?!?/p>
徐覓翡卻沒想那么多。
她看出來蔣翎玉一瞬間的冷意,以為蔣翎玉只是還在在意之前余薇的事。
“其實就是……”徐覓翡心一橫,噼里啪啦像倒豆子一樣說了出來,“就是我想去洗的干干凈凈然后做好口腔管理刷牙水我都準備了三種口味的!因為要給你進行安撫我真的很緊張而且怕做的不好讓你不舒服所以想要再背誦一下安撫技巧最好再找道具模擬一下好讓你別覺得我很遜安撫的不好這樣子的……”
蔣翎玉罕見的,呆愣住了。
第二次安撫。
她做了許久的心理準備,就是沒想到還有這樣一個可能。
徐覓翡說起這些話的時候,也像是……像是太過懊悔而脫口而出,不像在演。
像是真話。
如果她是演的,那她的演技已經爐火純青,甚至能騙過她這個剛拿了獎杯的影后。
“……”
完了,我這嘴。
當看見蔣翎玉在自己面前沉默的時候,徐覓翡自己尷尬地連腳趾都蜷了起來,蔣翎玉肯定會覺得自己很裝很做作。
她當時第一次安撫之后摸著腫了的唇就懊悔,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
后來蔣翎玉對她的態(tài)度也沒有改變多少,徐覓翡自己就在心里反思。
除去本身多疑的性格,還有哪里自己做的不好?
思來想去,最后徐覓翡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她是個新手,不懂得臨時安撫,把蔣翎玉弄疼了。
雖然是個不太恰當的比喻,但是徐覓翡感覺這和在床上粗魯大致上沒什么區(qū)別。
她只能硬著頭皮,去做了一點學習。
好在這個世界對于安撫、標記一事有非常詳細的基礎教程和科普,在教程里提到安撫于標記的過程中,整潔的環(huán)境,適當的香氣與干凈的自己是對另一半的尊重。
她還看見了類似受孕,終身標記此類的令人面紅耳赤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