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聞你身上的味,你究竟有幾個情人?”蔣翎玉只覺得諷刺,胡鬧鬼混也要有個限度,徐覓翡顯然是那個沒有一點限度的人。
“我有分寸有底線的,剛才那個女人叫謝星琦,你不是也看到了,她的信息素對我不起作用!我對你說的都是真的,都是?!毙煲掫浼鼻械赝白吡艘徊?,可蔣翎玉卻后退了。
“你談什么底線?!?/p>
徐覓翡和蔣翎玉面對面站著,根本想不出如何讓這個渾身散發(fā)著對自己失望氣息的女人再次回心轉(zhuǎn)意。
半晌,徐覓翡絕望的想,真的想不到辦法了。
都是之前造的孽,現(xiàn)在全部都返還到了自己的身上,她還一點辦法也沒有。
蔣翎玉看到了徐覓翡的的手隱忍而緩慢地握起了拳,頭也垂了下來,表情都隱在陰影中,如被陰霾籠罩。
想動手?
那是在兩個小時前還揮向了徐晚知,保護了她們兩個的拳頭,現(xiàn)在即將對向自己。
“我沒有情人,我也沒有逢人就咬?!笨尚煲掫渲皇菒瀽灥鼗亓司湓挘瑥男窭锬贸隽丝蓯弁闲瑢b拆開丟到垃圾桶里,工工整整地把拖鞋放在了蔣翎玉的腳邊。
既然也不能說對不起了,她只能用自己的行動去擺明自己的態(tài)度。
“鞋子是干凈的?!毙煲掫涠琢讼氯?,“我的手很干凈,拖鞋也是,你不用嫌棄拖鞋?!?/p>
看著徐覓翡幾看不出破綻的真誠表情,蔣翎玉的內(nèi)心浮起了一個巨大的疑問號。
徐覓翡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她改變的速度太快,讓蔣翎玉驚疑不定,反復(fù)確認(rèn)也無果。
臉上的傷口在隱隱作痛,蔣翎玉一時失神,就在徐覓翡要將家居鞋幫蔣翎玉穿上的時候。
“別碰我。”蔣翎玉固執(zhí)地將腳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徐覓翡默不作聲地看著她的腳背,幾道隱約的傷痕在燈光下格外的明顯。
“哪里受的傷?”
徐覓翡抬眸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蔣翎玉的臉頰上似乎……和之前宴席上看到的不同。
她重新上了妝,后頸上的抑制貼也重新?lián)Q了一張。
想到了什么,徐覓翡皺眉站了起來,哪怕知道蔣翎玉無比抗拒自己的靠進,她微微傾身,蔣翎玉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下意識地抬腿去抵住了。
她踩在了徐覓翡的xiong口上,徐覓翡順勢握住了蔣翎玉的腳踝,難得的出現(xiàn)了一絲強勢,傾身壓上。修長的腿不敵徐覓翡的力道而屈起,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徐覓翡,你干什么!”
直到蔣翎玉帶著惱怒的聲音響起,徐覓翡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已經(jīng)挨到了阻隔貼的邊緣,底下的腺體微微凸起,在她指尖的碰觸下輕微而有活力地跳動,仿佛與她此刻的心跳同頻。
“逢人便咬,你是狗嗎?”
蔣翎玉剛才諷刺的話重新出現(xiàn)在徐覓翡的腦海。
她在五分鐘前還妄想證明給蔣翎玉看自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