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于斌也非常有預見的用手將兩人按了住。
“但點將臺有自己的運行規(guī)則,有些事兒還是不能破例的,也請兩位理解一下。”
“我只能讓你們先在外門當個雜役門生,然后根據(jù)具體的情況再行安排?!?/p>
“沒關系的于大人。”梅飲芳感激道,“能這樣我們已經(jīng)很感激了?!?/p>
“我和我弟肯定會安分守己,當牛做馬以回報。”
似乎是覺得自己這套從戲曲中看來的說辭實在是不夠真誠,梅飲芳又補充道:“我吃得很少,以后還可以再少吃一點?!?/p>
“我也是?!泵放R淵跟著頻頻點頭。
在梅家姐弟接過于斌手上遞過來的點將臺腰牌后,
整個場景就靜止了下來。
緊接著一抔齏粉如同沙漏那樣從房梁的邊角處滑落到了地面并消失于無形。
以這抔齏粉為原點,整個場景在幾秒鐘內就盡數(shù)崩塌了。
就在這場景坍塌所揚起的淺淡迷霧中,下一個場景已然悄無聲息的形成了。
“這里是點將臺的總庫房。”,譚盛風再一次盡職盡責地擔起了講解的職責,
“比較重要的法器和典籍都會被儲藏在這里?!?/p>
其實就算譚盛風不解釋,
岳莫隱也能從周圍這一排又一排大小錯落的上鎖隔斷大概推斷出這個區(qū)域的功能。
或許是在為什么重大事件做準備,
這總庫房里人頭攢動摩肩接踵,
任憑兩人怎么尋覓都沒能找見梅臨淵的身影。
在兩人剛進入這個場景時,就有那么幾個掛著外門門徒腰牌的少年在一間敞開著的大型隔斷里忙活著。
從他們腦海上密布的汗珠來看,
他們恐怕是忙活了很久而且還遇到了不小的麻煩。
終于一個手腕上戴著一塊老式發(fā)條腕表的少年發(fā)現(xiàn)了端倪,“哎我去,好像是這上邊吊軌壞了?”
經(jīng)他這么一提醒,其他的少年也仰頭朝上方看去。
其中一人輕闔雙目,看起來是施放了類似于【知機】的感知炁術。
片刻后,他抬頭看向最開始腕表少年意外道:“你別說,還真是。那咋辦?”
“咋辦?你問我?我辦?。俊蓖蟊砩倌攴藗€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