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和江緒加入了棒球社,光俊猶猶豫豫地一起報名了,焦忱之前初中的時候擔任棒球社社長,現(xiàn)在也作為負責人。同一個班里報名的男生,自然是作為同一個隊伍。
“喂……你們?nèi)齻€到底是怎么想的?是想來找茬嗎?”焦忱拿著名單,不太友善地看向我們。
焦忱:“毫無經(jīng)驗是準備直接被打爆嗎?!?/p>
“棒球社沒有要求需要有經(jīng)驗吧,”我說,“只要我們課外時間經(jīng)常練習,遲早會追上的吧?!?/p>
江緒:“今后拜托焦忱同學多多關照了?!?/p>
“拜……拜托了,”光緒鞠了一躬,隨之躲在了我和江緒身后。
“……”焦忱面無表情地收回了目光,陰森森道,“你們最好說到做到?!?/p>
像他這樣的人,冷漠而又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這樣的人更加在意自我感受,簡而言之是以自我為中心。給予他幫助不如當他的對手,他對實力相等的對手的尊敬程度大于幫助他的同學,至少“對手”能夠進入他的視線。
為此,空余時間,我和江緒大部分時間一起待在棒球場,練習壘包的換位與擊球能力。
“喂……今年這么多同學一起報名棒球社,實在是太罕見了。還需要拉拉隊隊員嗎?夏由同學,你看我怎么樣?”孟驕問道,隔著網(wǎng)層她朝我們招手。
“如果是孟驕同學,一定可以的吧?!蔽一貞?。
與此同時,我注意著她身邊的少女,李目珊同學跟在孟驕身后,她的手腕上纏了厚厚的紗布,紗布隱隱透出來烏黑的紅,那是凝固的血跡。
我身旁的少年顯然注意到了,江緒眼珠略微頓住,盯著李目珊的手腕看。他們之間大概是這樣產(chǎn)生交集的吧。
面對自殘的同學,身為班長不留余力的施以援手,負責了對方在班級里的諸多事宜,對此產(chǎn)生好感是難以避免的吧。畢竟江緒的性格非常溫柔……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夏由同學,謝你吉言,如果我選上了一定請你喝飲料?!泵向溞ζ饋恚艺UQ?,離開了體育場。
“夏、夏由……夏由剛剛、一定看見了吧,”光俊看著孟驕和李目珊離開的方向,睜大了一雙眼,“她、她的手……好恐怖。”
“一定很疼吧。”光俊結結巴巴道,不知道聯(lián)想到了什么事情,臉色跟著白下來。
“或許遇到了什么想不開的事情,這種事情讓心理老師處理比較好吧,”我說道,看向身旁的少年,“班長還是不要私底下找她聊天比較好吧?!?/p>
“如果我們對她特殊照顧之類的……原本就是抱著她和別人不一樣的想法去對待,這樣反而不太好吧?!?/p>
“何況班長總是很溫柔,據(jù)說缺愛的人常常會輕易的把對她好的人當成救命稻草之類的……不知道這件事是真的假的?!蔽艺f。
“是、是這樣嗎……”光俊摸了摸腦袋,“可夏由……夏由對我來說、就是那樣?!?/p>
江緒仍然看著兩名少女消失的方向,聞言略微頓住,目光轉向我,停留了片刻。
“……夏由說的有道理,”江緒,“我會聯(lián)系老師,告訴他我們都很擔心目珊同學的狀況?!?/p>
走出體育場的路上,我想起來了一件事情,我們學校的心理老師似乎是某位掛名的知名人物。所謂知名,一是因為對方十分年輕有為,二是相貌出眾。對于年長者來說,天生對女孩子們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