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騙與欺騙是不一樣的,假裝酒后失憶,玩的是小把戲,無傷大雅。
情絲繞一事,如果被解蘭深知曉,后果會是什么,楚阿滿一點(diǎn)也不希望看到。
她的兩條胳膊從捏著皺巴的袖擺,攀上解蘭深的肩頸,踮起腳尖去吻他。
他最近又長個子了,她只能親到他下巴。
解蘭深眉頭輕斂,默不作聲得垂眸看她,眼中哪有半分迷離,神色清明,仿佛柳下惠附身,居然坐懷不亂?
難道是許久沒有親密,他對她失去了欲望?
楚阿滿氣惱,眼珠一轉(zhuǎn),唇瓣落在他的脖頸。
驟然腰間一緊,她眼里浮出點(diǎn)點(diǎn)笑意。
解蘭深一手圈住懷里人,喉珠滾動,垂眸望來的眼眸不復(fù)清明,遷就地俯下身來,含住她的唇瓣。
之后發(fā)生的事,楚阿滿記不清,只知道自己被他按在貴妃塌……
直至衣領(lǐng)滑落,理智回籠,這場迷離混亂終于停歇。
他替她攏上衣領(lǐng),眼前晃來晃去的,都是那一截雪色脖頸,心頭竄起一股子急躁,令他無所適從,又萬分茫然。
靠在少年xiong膛的楚阿滿,漸漸的覺出不對。
她飛快仰頭看來。
被這么一看,解蘭深面上薄紅更甚:“對不起,我……”
“需要我?guī)湍銌??”楚阿滿問。
他腦袋卡殼。
幫他?
要怎么幫?
“謝謝,我去偏殿泡會寒池?!彼浠亩?,顧不得解開衣衫,邁入池子里。
刺入骨髓的池水,熨貼著皮膚,池子周遭籠罩著一層終年不散的寒霧。
整個偏殿霧蒙蒙,溫度極低,他是冰靈根,并不會感覺寒冷,每日都要浸泡寒池,習(xí)以為常。
盡管,他也會向往楚阿滿溫軟的體溫。
她的腰肢,像是柔軟的棉花,叫人抱上后,舍不得放開。
唇瓣水潤潤的,還會使壞地含住他喉珠,看他墜入深淵,貪婪地攫取著她的氣息。
才浮起念頭,好不容易緩解下來的灼熱,再度攀爬而上。
寒池冷霧,一圈圈漣漪蕩漾開來,他閉上眼,默念著清心咒。
你有一種野性的,生機(jī)勃勃的美麗
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