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限制她出門,不讓她參加繪畫比賽,可阮清夏沒變回從前那個嬌滴滴的樣子。
反倒是許歡,天天在他身邊晃悠,總闖禍,笨手笨腳,還愛受傷。
她聲音嬌嬌軟軟,把他當(dāng)神一樣崇拜,眼神亮晶晶的,像極了剛認識他時的阮清夏。
許歡第一次失蹤時,陸延洲甚至有點開心。
那個不吵不鬧的阮清夏,終于會為另一個女人吃醋了。
他漸漸喜歡上看阮清夏被逼到求饒的樣子,清純又動人,紅著眼圈,楚楚可憐。
為了逼問許歡的下落,他一次比一次荒唐,用盡手段欺負阮清夏。
到后來,連他自己都分不清,這么做是為了“救人”,還是為了滿足自己那點扭曲的掌控欲。
每次覺得過分了,他就安慰自己:反正是阮清夏有錯在先,這不過是“伸張正義”。
這么一想,心里倒真的輕松了些。
隔天,朋友為了開解陸延洲,特意叫他出去吃飯。
在餐廳偶遇了許歡。
朋友看到后提醒陸延洲。
“那不是你養(yǎng)的小雀兒嗎,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陸延洲搖了搖頭。
自從阮清夏離開,他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致。
今天答應(yīng)出來吃飯,也不過是不想拂了朋友的好意。
剛抬腳,就聽見許歡對面的中年女人開口:
“你說說你,怎么就不能爭口氣,都傍上陸延洲這么久了,還沒嫁進陸家。”
許歡一臉埋怨:“媽,你以為是我不想嗎?有錢人哪有那么好騙?!?/p>
“要不是我把十次失蹤的事誣陷給他未婚妻,估計陸延洲早就和我分手了。”
“現(xiàn)在阮清夏那個賤人失望離開,我嫁給陸延洲還不是早晚的事?!?/p>
中年婦女嘿嘿一笑:“閨女,你這招是真高啊?!?/p>
“既能讓他們之間不斷產(chǎn)生誤會,還能讓陸延洲心疼你。”
“這簡直是一舉兩得。”
“前段時間你自導(dǎo)自演勒索的一個億呢,拿出來給媽花花?!?/p>
許歡笑著把一張卡遞到她媽手里。
“給綁匪分了一半,現(xiàn)在只剩五千萬了,媽你省著點花?!?/p>
陸延洲的腳步停在原地,熙熙攘攘的聲音從他耳邊略過。
他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