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也是。”洪振業(yè)松了口氣,抬手抹了把臉。
“這事怎么鬧起來的,你知道吧?”周沈年似是而非的問了句。
洪振業(yè)搖頭,小心的問道:“世子妃沒什么事吧?”
“世子妃能有什么事兒?”周沈年笑道,“這事兒我倒是知道點兒首尾,你要是不嫌我多事兒,我跟你說說?”
“先生請講。”
“令正思念世子妃,已經(jīng)捉蛤蟆這兩件事兒,說是都是你在會文的時候說起的?”周沈年笑道。
洪振業(yè)點頭。
“這些都是不該說的話?!敝苌蚰昕粗檎駱I(yè),心里感慨,洪振業(yè)的父親祖父他都打過交道,都是人精,可偏偏就是這個傻小子福氣最好,說起來,洪家滿族都看著他,都在沾他的光。這人哪,什么都沒有好命管用!
“先生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分辨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焙檎駱I(yè)低聲下氣請教。
這句話差點把周沈年問住了,怎么分辨哪是一句兩句話能說清楚的?
可周沈年畢竟不是一般人,略一思忖,笑道:“頭一條,但凡跟家里女眷有關(guān)的,比如令正,世子妃,李家大娘子二娘子,令妹,包括令愛,雖說年紀還小,也是女眷,這些都不該說,女眷的事哪能說到外面,你說是不是?”
洪振業(yè)連連點頭。
“二來,你和令正之間的事是夫妻之間,閨房之內(nèi),也不該說給外人聽,你說是吧?”
“我記住了?!焙檎駱I(yè)點頭。
“別的么,你拿不準的都不該說,這人前說話,那是越少越好。”周沈年笑道。
“我都記下了。多謝先生指點?!焙檎駱I(yè)欠身謝周沈年。
“二爺客氣了。我也歇的差不多了,咱們下次有機會再說話吧?!敝苌蚰暾酒饋怼?/p>
洪振業(yè)跟著站起來,跟著周沈年身后下來樓,猶豫來猶豫去,眼看周沈年拱手就要走了,跟前一步又問道:“先生,那些文會什么的,都是非得要去的嗎?”
周沈年被洪振業(yè)問的一個愣神,竟然沒能反應(yīng)過來,“什么文會?”
“也不全是文會,還有賞花,還有賀什么慶什么?!焙檎駱I(yè)解釋道。
“你不想去?”周沈年看著洪振業(yè)苦瓜一般的臉。
洪振業(yè)搖頭,“一點都不想去,可阿爹說人情人脈都是你來我往經(jīng)營出來的?!?/p>
周沈年被洪振業(yè)一句話說的再次無語,這人情人脈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楚的事??!
“這事兒……”周沈年略一思忖,“這樣吧,你帶我去見令尊,我和令尊說說話兒。”
“好好好。”洪振業(yè)連聲答應(yīng),帶著周沈年直奔自家商號。
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