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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邊隨問。

“是啊，我也是這么問的?！?/p>

老段回憶說：“當時他來找蚊zi，然后就說要跟蚊zi去一樣的俱樂bu，說他也想打什么什么電競?！?/p>

“喏，就是坐在陽臺上那個地方。”

老段指著陽臺上的小藤椅，仿佛那里還坐著當初大病一場的人。

他記得那時候顧chao瘦的只剩單薄一層，夜風(fēng)chui著窗臺，t恤鼓起一個空dangdang的包，眸中是少年人最常見的迷茫。

對未來的迷茫。

顧chao當時一直在看那幾盆多肉。這種植wu葉zifei綠很可ai，但只能很久才澆一次shui，不然就會死掉。

就像是一個間期，一個循環(huán)。

“我當時就覺得不值當，多好的成績，所以我就勸他，說別跟你媽記仇，別耽誤自己的前程，等一年再中考一次，不是大不了的事兒?！?/p>

話說的太久，老段手上的煙已經(jīng)燒到煙屁gu，卻渾然不覺，他語氣鈍鈍的，有些生yg：“他自己不答應(yīng)，說不會去考了?！?/p>

“他說如果去考了，就是輸了?！?/p>

“輸了？”邊隨微詫。

“嗯，他當時說，如果還是考j最好的gao中，最好的班級，一樣的學(xué)習(xí)。那顧曲玫就會覺得什么都沒影響。”

“那她就會和以前的時候一樣，還不長記xg?！?/p>

中午只有稀少一dian太陽從云里冒chu來，被冷風(fēng)一刮，又受不了的縮回去，留xia一片陰翳。

也許是這句話里的意思有dian讓人難以思考，客廳里好一會兒都只有煙灰抖xia去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