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銜笛:怎么可能會剩你一個,還有我們在呢。
她摸了摸梅池毛躁的頭發(fā),你傷口真的沒事?別騙我啊。
我們不日就要啟程去海岸了,要是出什么岔子,我還要提前和青川調前輩打個招呼。
這就要去了嗎?
梅池嘆了口氣,盯著手上的傷發(fā)愣,阿祖是不是先走了。
她一副遺憾得要死的模樣,游扶泠幾不可聞的嘆氣落在丁銜笛耳邊。
丁銜笛讓梅池宿在這間房,又把巴蛇放在她床頭當保安,和游扶泠去另一間房休息了。
祖今夕的天極令無法聯(lián)絡,她和梅池的客房還未收拾好,都是一行人沿途越積越多的包袱。
屬于祖今夕的行囊大部分都是梅池的東西,吃的玩的。
丹修自己的東西或許都在儲物靈珠里,室內只有一本翻開兩頁的丹方秘籍。
游扶泠看丁銜笛一進來就沉下臉,問:梅池說的內容有問題?
丁銜笛在腦內捋完了萬年前發(fā)生的事,也不顧游扶泠剛用完清潔術換了床鋪,就朝著人家倒過去。
二人雙雙倒下,游扶泠吃痛地哼哼兩聲,推開丁銜笛湊過來的臉,你不知道自己很沉嗎?
剛穿書的時候丁銜笛身體營養(yǎng)不良,看上去枯瘦無比,連祖今夕看上去都比她有氣。
游扶泠柔弱歸柔弱,橫看豎看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
現(xiàn)在卻不一樣了,丁銜笛容光煥發(fā),一般高的游扶泠和她站在一塊,身形似乎纖細一點。
這純粹是污蔑,丁銜笛從她懷中抬眼,不知道,反正沒有梅池沉,背她我腰都快斷了。
今天司寇蕎那個幻術結界不錯,還能瞬移,若是我也會就好了。
游扶泠的手撫上丁銜笛的腰,真的疼?
丁銜笛:你想摸哪?
她尾音上挑,眼里的戲謔展露無遺,分明暗示游扶泠心懷不軌。
游扶泠松開手,原來是裝的。
丁銜笛:就算成了修士也是肉體凡胎好不好,我也會痛的,你就不能多摸我一會嗎?
她眼波流轉,失去濃妝艷抹的原裝臉皮本就長在游扶泠的點上,這樣的角度更是攝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