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下去,不如撥亂秩序,不如親身體驗,任由萬事萬物發(fā)展。
感情始于好奇,成型于一次一次地贖罪。
原來感情也可以從草長鶯飛到萬紫千紅。
做神沒什么好的,不如做人。
一滴入海,江河萬里,紅塵酸甜苦辣總白茫茫一片好。
我說了,不回去。
飛升之人無法革職,入凡塵的懲戒對不少小神來說很危險。
大逆不道后洗去記憶,又回到該去的位置,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那般。
隱天司費盡萬年拼成的祝由鼎出現(xiàn)。
和余不煥一樣被丟出來的巴蛇嘔出收集的靈光,無根水沸騰。
拂雨斗轉(zhuǎn)箓與醞釀許久的雷云結(jié)合,劈下閃電,點起了這口本就是丁銜笛鑄造的鼎。
這是世界無數(shù)次循環(huán)的bug。
總有人雁過留痕,就像感情,越是要忘,反而生生死死,至死不渝。
被封入地底的桑嬋順著礦氣的軌道在梧州重現(xiàn)人間。
萬千魔氣鑄成一張熟悉的面孔,在滾滾天雷下挺身而出,擋住了天尊對丁銜笛的攻擊。
魔種天然厭惡神的氣息,下界的天神力量也不如在天河時。
地底蟄伏萬年的桑嬋修為更高,與天斗也算勉強,丁銜笛沖桑嬋喊:把神力留下來!
靈脈復(fù)蘇,無數(shù)修士也感受到了身體不同的充盈。
有的神魂紊亂,也有的當(dāng)場升階,雷云不斷下落,整個梧州亂成一團。
上輩子的師尊是個魔種,沉默木訥,也備受族群期望。
如今魔族如愿翻海,始作俑者甚至安排好了它們的棲息地,因果畫上句號。
她們再也沒有仇怨,反倒成全了那段百年的師徒情誼。
一襲玄色道袍的桑嬋縱身飛向那座天梯,此時明菁與司寇蕎也突破了公玉家修士的圍剿,找到了樹巢中的公玉凰。
對方滿臉?biāo)罋?,宛如被操控尸體,護法的正是之前與丁銜笛交戰(zhàn)過的大長老。
半空中的桑嬋與丁銜笛合力依然抵不過真神降臨。
半白長發(fā)的魔種還有當(dāng)年被這位弟子封印的記憶。
但她又是對方放出來的,實在不好說你當(dāng)初的最后一擊是怎么做的。
那只妖族仙鶴說得也沒錯,滿門忠烈。
桑嬋怎么也沒想到還有翻海的機會,還是同一個人干的。
你簡直冥頑不靈,挑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