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扶泠還是不了解丁銜笛,眼神掃過,放在膝上的手微微蜷起,那我要是看得懂呢?
丁銜笛:那不是更好,省得我找大師姐了,你都不知道她爪子抓人多疼。
游扶泠卻問:你不會(huì)覺得我沒用嗎?
丁銜笛本想給她看看飛餅比梅池還厲害的天生神力,聞言迅速改口,你都沒用,那我也算沒用。
對方低頭不語。
丁銜笛不知道游扶泠從前過的什么日子,卻感受到了游扶泠的忐忑,正想寬慰兩句,發(fā)現(xiàn)游扶泠拿起天極令一照她的竹簡,竹簡上就浮現(xiàn)了一層丁銜笛能看懂的字了。
這比大師姐的開小灶快多了!
丁銜笛:為什么你的天極令有這個(gè)功能?
她憤憤地拿出自己的天極令,我這個(gè)不就是板磚了嗎?
游扶泠:內(nèi)置的轉(zhuǎn)換符文,是最新的功能,也就五萬靈石吧。
丁銜笛:借我。
游扶泠:好啊。
她答應(yīng)得太快,丁銜笛狐疑地問:沒有條件嗎?
游扶泠:我離開這段時(shí)間你要天天與我傳訊。
這聽起來不像要求,丁銜笛似乎很意外:就這樣?沒別的了?
游扶泠哼聲道:怕你又和明菁勾搭,壞我名聲。
她一張臉就留一雙眼可以看到,丁銜笛無法看她臉色,只能看她的眼色。
道院弟子都或憧憬或忌憚?dòng)畏鲢?,鮮少有人這么看她,在旁人眼里更像這二人早就相識(shí),感情深厚。
喜提一泡鳥屎的公玉璀越看越是憤怒,和她同坐的音修以她為首,紛紛順?biāo)囊庹f話。
恭維中也有疑惑,問:璀小姐是看上游扶泠了,還是看上丁銜笛了?
公玉璀沒有回答。
如今丁銜笛已與游扶泠結(jié)為道侶,還是最高級別的凡約,算截了公玉璀的胡。
公玉璀得不到,卻想到了另一個(gè)獲取族中地位的方法。
公玉家世代相傳的寶琴琴弦損耗嚴(yán)重,若是能把天絕獻(xiàn)上,修補(bǔ)琴弦,或許能得到姐姐的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