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
祖今夕的相貌和貌美毫不相關,只是膚色異常,丹修的身份可以掩蓋她面容的異常。
梅池還在看丁銜笛:是啊,師父覺得我會變成很厲害的人,這樣我能單扛二師姐,也能背起飛餅大師姐。
她沒有發(fā)現(xiàn)身邊的丹修眼神瞬間變了。
反而是和梅池同排的劍修余光瞥見,心里發(fā)怵:丹修也太可怕了,煉丹練得眼神和獸類一樣。
你也要和二師姐保持分寸。
道侶和師姐妹的分量不一樣。祖今夕嘴唇很薄,笑起來的時候很少給人溫暖的感覺。
這也是她在隕月宗內(nèi)并無人覺得她好親近的緣由,梅池,你們以后會分開的。
梅池聽不出這句話里的涼薄,更不知道注定會吞食自己的白鯊已然在身邊,她搖頭:不會的。
我?guī)煾刚f了,點星宗和其他宗門不一樣,我們都是撿回來的破爛,要爛也只能爛在一起。
祖今夕笑容一僵,似乎被這樣的發(fā)爛言語驚到了。
梅池前排的劍修偷聽也聽得沉默。
心道難怪一宗門的奇葩,感情宗主就是這德性,還能指望一群弟子有什么作為。
丁銜笛至少傍上了煉天宗那位綾羅綢緞、金銀財寶功法都不缺的天才二師姐。
現(xiàn)在這個沒腦子的師妹似乎聽不出隕月宗這丹修的意思。
前排的散修趁座師離開,忽然轉身握住梅池的手,親熱地喊了聲妹妹。
梅池嚇了一跳:你有病呀?
對方完全不生氣,還要湊近:你們點星宗有什么釣道侶的秘法么?
梅池一點都聽不懂,撓了撓頭:我們不釣魚的。
說完她都餓了,好想吃烤魚,章魚、草魚、虎斑魚、鯊魚也行。
祖今夕:
座師離開,丁銜笛也徹底累了,她迅速起身離開,游扶泠拉住她。
丁銜笛似乎能猜到她想說什么:我跟你走。
游扶泠又覺得太沒面子:我沒這么說。
丁銜笛笑了:那我回自己的公寓。
她走路腳步虛浮,差點自己的道袍絆倒,游扶泠伸手扶她:逞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