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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吃飯去了!”韓暮雨說,然后轉(zhuǎn)shen跟黑胖zi向不遠(yuǎn)chu1的一排活動板房走去。
我看人家一dian兒意思都沒有,于是喊dao,“行,那xia次,xia次有機(jī)會再一起吃飯!”
胖zi疑惑地回shen看了我兩yan,姓韓的連tou都沒回,只是抬手在空中隨便地?fù)]動幾xia。
一gao一矮,一胖一瘦,夕陽把倆人的影zi拉得很長。我聽到胖zi問韓暮雨,“那人誰???”
韓暮雨說:“他叫安然……”
我并不奇怪他知dao我叫什么,上班的時候我xiong前巨大的工牌上清清楚楚的印著我的大名。我只是奇怪,他居然把這個名字叫得很動聽。我不知dao那是怎樣一種gan覺,那兩個字從他嘴里蹦chu來,輕輕巧巧地落j我耳朵里,我忽然發(fā)現(xiàn),其實,我有個非常悅耳的名字。
我說的“xia次”,不是隨kou說說的場面話,是當(dāng)真的。如果有機(jī)會,我肯定要gan謝他一xia。
也就過了倆星期不到,機(jī)會就來了。
我們行現(xiàn)金柜臺就兩個,平時都是我和小李一班兒的,特殊qg況會有其他人替班兒,中午一般只留一個現(xiàn)金柜員。由于我tou天晚上玩游戲玩到兩dian多,以至于中午值班的時候,困得蔫tou耷腦的。
一老太太j門,啥也不說,把存折往前一遞。
☆、五
一老太太j門,啥也不說,把存折往前一遞。
“您好,您辦什么業(yè)務(wù)?”我機(jī)械地有氣無力地重復(fù)著重復(fù)了無數(shù)遍的開場白。
“取錢!”
“取多少啊?”
“都取chu來。”
“都取chu來就銷折了,您這存折不要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