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臣你是不是”
“嗯。”
早就猜到他想問什么,佐久早應(yīng)了一聲,古森聳了聳肩笑成快樂小狗:“這樣啊,土屋前輩要哭了吧?!?/p>
“是我先準(zhǔn)備好的?!?/p>
是我先準(zhǔn)備好的,所以不算犯規(guī)。
夏目鈴音是一個非常不可思議的人,也許她自以為隱藏得很好,但實際上在一次井闥山和梟谷的訓(xùn)練賽,因為木兔一直伸著脖子往外看,被忍無可忍的木葉秋紀(jì)狠狠制裁了一頓。
“你到底在干啥???這是和男排的訓(xùn)練賽,你的朋友(重音)不會來?。 ?/p>
“欸——”
回答的是貓頭鷹有些哀怨的哼氣聲,音駒那個看起來就像反派的新主將手搭上了嬌弱(?)貓頭鷹的肩膀,笑出了倒三角嘴。
“所以木兔,為什么對人家這么在意?”
“你難道”
再正常不過的調(diào)侃,換來了某只貓頭鷹的如實相告。又或者說,她因為在意他的朋友,所以也不愿意半點不尊重的猜測落在她的身上。
“原來是這樣啊。”
聽完前因后果的黑毛貓貓宇宙貓貓升華,被他身旁的幼馴染打出暴擊。
“身為主將竟然沒有注意到貴志的情況嗎?”
事實上是注意到了的,但這個年紀(jì)的男孩子,總喜歡在腦子里腦補某些不得了的中二幻想,自認(rèn)為是在英雄背后的無名英雄
這樣一群男生在一起面面相覷,最終確定一個現(xiàn)實。
確認(rèn)過眼神,原來是一路人。
不同于木兔所猜測的對方是什么魔法少女,回想起當(dāng)初在班上見到對方時情況的佐久早默默轉(zhuǎn)頭看向古森元也,視線鎖定在他的豆豆眉上。
被當(dāng)成妖怪了啊
很多東西,只要有心,總會有跡可循。
視線總是看到某處后僵硬的移開,又或是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急匆匆的跑開。
如果說一開始是出于幼時對方特殊的地位所以在意,那么現(xiàn)在呢?
在成功和對方成為了朋友,并且知曉她現(xiàn)在過得不錯的情況下。
某種只有在賽場上遇到勢均力敵的對手才會在身體里上漲的腎上腺素,又是為什么
心跳如擂鼓。
斗嘴也好,觸碰也罷,在清醒的將自己剖離開后,他終于確定——
那源于少年時的特別,朦朧的憧憬,成長后的驚艷種種交織起來的復(fù)雜情緒。
“之前你買的書,借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