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跑到她們教室門口,新田冬美看著這位學(xué)妹似乎和自己差不了多少的身高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視線緩緩?fù)?,落在了井闥山統(tǒng)一配套的小皮鞋上。
對哦,這個鞋底帶增高來著不對啊!
“你長高了?”
合理嗎?這合理嗎?她只是休息一個月,怎么矮了自己三分之二頭的人突然就只矮了自己一個腦門了?
“昂,好像確實是長高了來著,圣臣那個狗竟然還說我墊了增高鞋墊,可惡,下次等他脫了室內(nèi)鞋我再和他比一場讓他承認我就是長高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雙手在空中擺著動作,傻兮兮的。
當然這也是她覺得這位學(xué)妹神奇的地方,那位佐久早同學(xué)的“怪”全校聞名,連帶著還有粉絲團特地幫忙打掃校園隔絕污染,然而這樣一個人竟然和她的傻白甜學(xué)妹相處不錯。
傻白甜鈴音糾結(jié)了片刻伸手拉了拉新田冬美的衣角:“學(xué)姐,你什么時候回去訓(xùn)練呀?”
她不等她反應(yīng),夸贊的話像是不要錢一樣往外冒。
“學(xué)姐那個咻咻啪然后嗷的一下那個攔網(wǎng),怎么做到的呀?”
“好厲害啊,我們研究了好久都學(xué)不會”
“還有那個超級假扣真?zhèn)?,我怎么嘗試都不行,學(xué)姐果然很厲害??!”
“所以學(xué)姐什么時候回去呀,我真的超超超超——需要學(xué)姐!”
新田冬美,井闥山替補副攻手,在陽光普照中,繳械投降。
其實她更擔心的是,如果她說出真實的理由,這個笨蛋,也許會哭著喊著沖上來大喊要和自己“決斗”吧。
又或者她雖然看起來什么都不在意,實際上什么都知道,所以才會在她回去后陪她加訓(xùn),才會以討教的名義幫她。
夏目鈴音,是個笨蛋啊。
吶,看到了嗎?這是屬于我們的分數(shù)。
遙遙相對,她情不自禁,手也隨之揚起同樣豎起了大拇指,兩人動作同步,同時用大拇指往脖頸處虛虛一劃,最后,同時笑開。
“對了,你能夠忍受日曬的最長時間是?”
正在本子上寫著什么的加賀教練轉(zhuǎn)頭詢問,鈴音沉吟一聲:“
世界啊
當象征著勝利的球落地,一滴薄汗從鈴音的額角流下,順著下頜滴落。
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