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姒的手機殼上面印了一只花色小丑魚,嘴大身子小,幾寸的手機在男人手中如同拿著一個小玩具,端詳了幾秒圖案。
他淡淡吐出一個字:丑。
“你的手機殼就不丑了?”沈令姒早就看到他拿著自己手機在外面打電話,也沒打斷他,她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那聲對自己手機殼的非議她聽進耳中實在忍受不了他在質(zhì)疑自己的審美,出聲喊了他。
伸出的屋檐并不太長,上面堆積的雨水不斷地向下滴著。
徐舟野懶懶地倚靠在那,已經(jīng)占了大半個身位,沈令姒正好走到屋檐邊角處。
豆大的雨水打在女人薄薄的針織衫下,立馬暈染了一大片。
徐舟野皺了皺眉,伸手握住她的小臂,輕輕一拽,將她攬到自己的身前。
“沒看見雨滴嗎?”
沈令姒低頭看了一眼左肩上的痕跡,不似在意,盯著男人一雙清明的眸子,反問道:“你剛才拿我手機在跟誰打電話?”
“我大舅哥。剛才你手機一直在響,我看著是他,就幫你接起來了?!毙熘垡耙荒樚谷?。
沈令姒已經(jīng)許久沒和沈默聯(lián)系了,今天他打電話來是為了什么。
“他…有什么事嗎?”想起那天晚上沈默對自己的態(tài)度,她實在是不想琢磨這位哥哥。
“沒事,就是來關心慰問一下你。”
徐舟野垂眸看著身前的女人,張了張嘴,還是沒將沈默讓她回電話的消息告訴她。
覬覦自己的老婆,他為什么還要幫他?
閑的自己。
“那你也不能擅自那我手機接電話。”沈令姒嘟囔著,其實她也沒那么生氣,因為上次在沈家她總覺得他們兩人之間說了一些話,氣場很奇怪。
她也不敢拿保證沈默有沒有說出格的話語來刺激徐舟野。
握在女人纖細腰間的手輕輕一收,徐舟野靠近了些,仔細瞧了瞧她的面部神情,沒皺眉,沒撅嘴。
看來是沒真生氣。
他在心中松了口氣,眉眼松弛,伏在沈令姒的耳邊低喃了一句流氓話。
熱氣呼過耳畔,如纏人的水汽般揮之不去,沈令姒回過神來推開男人,拍了一下他肩膀,說了一句不要臉跑進了屋里。
看著耳朵根通紅的女人,徐舟野倒是笑的肩膀直抖,笑到牽扯到傷口倒吸了一口涼氣。
臉皮還挺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