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摻和進人家夫妻倆的家務(wù)事中。
游艇的發(fā)動機啟動,聲音一瞬轟隆而后減弱,船的后方滾起水花。
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徐舟野勾了勾唇,腳下卻是加緊了兩步。
這女人,心還挺狠。
趕在船即將啟動的時候他一個大跨步邁了上去。
大搖大擺地進入了一樓船艙。
船內(nèi)開著涼氣,乍一進去肌膚還激起一陣顫栗,溫度仿佛跟室外不是一個季節(jié)。
女人的身影從容不迫地坐在沙發(fā)上,背對著自己,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窗外。
徐舟野沒著急過去,反而是站在冰與火的交界處,背后熱氣騰騰,身前清涼無盡,沒骨頭地倚在門框上,手臂散懶地抱在xiong前,深邃漆黑的雙眸卻是放在她身上。
那晚在船上的她身影挺得如白楊樹般硬挺,仿佛不會被任何東西打倒,但總是那雙眸子中總是透著似有若無的淡傷憂郁。
笑不達眼底。
現(xiàn)在的她,背影慵懶,哪里還有什么規(guī)矩,倒還了幾分野性和灑脫。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揚了揚下巴,舌尖抵住齒間,似乎很滿意眼前的她。
“看夠了嗎?”
身后的目光遲遲不散,反而越發(fā)的濃烈,她慢悠悠地開口。
“沒有?!?/p>
陽光從徐舟野的頭頂傾瀉而下,給他渡上了一層金黃色的光芒,眉眼間的深邃輪廓在正盛的日光下英俊的奪目。
沈令姒慢慢轉(zhuǎn)過身對上了男人含笑的雙眸。
“不要臉?!?/p>
“老子看自己的老婆還犯法了?”他懶散地搭著腔,語調(diào)輕慢散漫。
沈令姒懶得再搭理他,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欣賞景色去了。
這么多年她也是走過不少的城市,游歷過不同的海域。
就像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每一片海域帶給人的感覺也是完全不同。
有的海域淡然、波瀾不驚,像一位淡雅嫻靜的女子;有的海域敦促、驟急,像拳擊手在賽場上揮斥汗水;有的海域游離在兩者之間,表面風平浪靜,實則暗里湍急旋流,像通紅艷麗的罌粟花,不可觸碰。
而這里的環(huán)境像是原始海洋般,樹木幽深清涼,海面是寶石藍的波紋,游動的小魚兒亂竄,整個天際熱烈寂靜。
仿佛沒有人、沒有物品能打破這里的寧靜和平衡。
konkarebay是這次沈令姒夜?jié)摰闹饕S颉?/p>
徐舟野沒再打擾她的雅興,轉(zhuǎn)身去了駕駛室,不知跟船長交流了什么,再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全黑的泳衣泳褲。
游艇尋了一處相對避風的地方停在海面上,靜靜地等待著夜晚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