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4頁）

【楊楓野】：聽說在演習(xí)？

【閆畢】：是的。你釣到魚了嗎？

【楊楓野】：算吧。但是收上來的時候脫鉤了。

【閆畢】：打得到車么？

【楊楓野】：……沒有。

【閆畢】：發(fā)個地址。

閆畢完全沒有溜號被抓的自覺：“待會繞一圈，接個人怎么樣？這邊演習(xí)，打不到車回學(xué)校?！?/p>

公上慕明顯梗住了一下。

真是逮著人薅羊毛。

公上慕不怎么樂意地問：“誰？”

“一個學(xué)妹?！遍Z畢說，“我跟她一起來的，聽到你們電話就走了，她一個人在河邊吹了一下午的風?！?/p>

車上還有幾個后勤人員，忍不住笑了聲。

他們幫腔說：“這得接吧。”

公上慕：“……”

公上慕：“不要說得那么可憐。指不定人家還不想見你呢?！?/p>

閆畢笑了一下。

話雖這么說，公上慕道：“地址?！?/p>

“啊，對。她很聰明。”閆畢說，“過幾天的體測，她應(yīng)該也會參與。大概猜到了我的工作內(nèi)容，可以適當隱瞞，但不用太過?！?/p>

“行?！?/p>

楊楓野的地址離這邊并不遠，公上慕繼續(xù)口述。

“有幾個疑點。接收一下，醫(yī)院發(fā)來的報告。”公上慕說，“主要是劉攀宇和另外三個出現(xiàn)溺水癥狀的孩子，你加在表格最后一欄?！?/p>

“好。”

醫(yī)院那邊發(fā)來的報告顯示，劉攀宇和另外三個孩子出現(xiàn)的溺水癥狀其實在得到救治之前并沒有緩解，反而掙扎的力氣越來越猛烈，仿佛墜落進越來越深的海洋。

在某一刻，他們的手腕和脖子分別出現(xiàn)越來越明顯的細小紅痕，繞成一圈，套在手腕或者脖子上。伴隨他們掙扎的力氣加深或減淡。從形狀上來看，并不像是任何一種皮膚疾病引起的斑塊。

直到終于睜眼吐氣的那一刻，紅痕同時消失。

“我這邊還有?！惫夏秸f，“鯨息在水下出現(xiàn)異常行為。一開始它注意到我，但沒有動作。”

但很快，從周圍的水流方向，能感受到它似乎在劇烈地掙扎，橫沖直撞，翻滾，像是在跟空氣斗智斗勇。如此反復(fù)將近半小時，它奮力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