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楓野:“是的?!?/p>
更久的沉默。
楊楓野:“爸爸。是我主動的?!?/p>
“嗯?!睏顟覐暮韲道锇l(fā)出一個聲音,才說,“我知道,總會有這么一天。”
楊楓野:“能告訴我什么嗎?”
頓了頓,楊楓野又道:“記載著畸變生物名字的筆記……是你留給我的吧?”
蟲洞
楊楓野并不覺得,以楊懸的性格,會大意地將記載著許多畸變生物的筆記遺忘在臥室,仿佛等著她去偷看。
“你還帶著呢?”楊懸勾了勾嘴角,雖然看上去有些嚇人。
楊楓野忽然明白了之前為什么自己的笑會嚇哭小孩子了。
原來是家族遺傳。
楊懸:“本來是打算之后再告訴你的。那本書。”
那本書早就被母親燒了。連帶著在那里的家。
這件事,簡一嬋和她保持著心照不宣的默契,一同瞞著楊懸。
“是,我是看新聞上說有那么些個地方,感覺很眼熟?!睏顥饕罢f,“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筆記里的東西?!?/p>
楊懸沉默了一會,問:“你現(xiàn)在知道了些什么?”
楊楓野沒有隱瞞,簡單道:“知識閾值,畸變生物,恐懼癥,也去過岐阜島,見到了共形教團(tuán),外祖母的論文。”
楊懸:“……你還真是了解得很多?!?/p>
“今天是攢了一堆來問我的吧?”
“嗯?!?/p>
雖然不知道父母到底在隱藏什么,從小也很少在她身邊。但楊楓野有一點很確信。他們是愛她的,外祖母也是。
防恐部之前提交她跟劉攀宇的類似點,其實還是有一個很大的不同。
楊楓野很清晰地認(rèn)知到,自己有被關(guān)愛著。她要比劉攀宇更加任性,行為更加大膽一些。
可能直覺一直很準(zhǔn)吧。
她總覺得自己就算跑到共形教團(tuán)那邊去都有人照應(yīng)。
便聽到楊懸扔下一個驚天巨雷:“共形教團(tuán)最開始是你外祖母創(chuàng)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