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攀宇從小長大的地方。
“要告訴他恐懼病的病理特征嗎?”公上慕問。
組長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反問公上慕:“所以,你認為周鴻的zisha,與劉攀宇會有什么關(guān)系?”
公上慕看了組長一眼,她其實對防恐部的某些作風不大贊同,但不得不說,對于大局來看,這種冷硬般的氛圍是必要的。
這也是她選擇走上前線的原因,有時候她會覺得,血液要更溫暖一些。
“我不這么認為?!惫夏秸f,“這樣風險太大。劉攀宇應(yīng)該清楚,他算是拼盡了前十幾年的努力,不會這么容易將自己的未來毀掉?!?/p>
“嗯?;蛘咂渌哪??”組長說,“比如只是單純的冷漠無視,或者在對方頹敗的時候,有意識地說幾句看似不相關(guān)的話。一般這種環(huán)境下的孩子,更容易偽裝,也更懂得如何說話才會刺痛到人的傷口?!?/p>
組長說:“當然,只是一種假設(shè),可能性而已。我習(xí)慣考慮最壞的情況?!?/p>
公上慕皺了一下眉,還沒開口,便有人遠遠地傳來一聲:“不過也有的人天性如此冷淡吧?!?/p>
那個聲音有些懶散,但聽上去莫名有種令人信服的氣質(zhì)。公上慕轉(zhuǎn)過頭去,頭一回覺得在這個看上去不靠譜的實習(xí)生身上聽出了靠譜的話。
下一刻,這人就自己打碎了這難得“靠譜”的氣場。
閆畢:“就像也有人天生親和人一樣,比如我?!?/p>
公上慕:“……”
我看你是天生的不要臉。
“你不是去后勤?”公上慕狐疑。
“組長喊我來的。”閆畢看向組長,“叫我來干什么的啊,組長?”
“聽說你是微電子專業(yè)?”組長上下打量他。
閆畢笑瞇瞇的:“嗯,是呢?!?/p>
“自己改裝了腕表吧?!苯M長銳利如鷹隼的視線,最終停留在閆畢的手腕上。
黑色表帶,黑色屏幕,外觀看上去與公上慕所佩戴得沒有任何不同。
公上慕一時驚訝地看過去。
分明一樣,哪里有不同?
閆畢沒有否認:“組長好眼力。”
“底部的芯片?!苯M長緊盯著閆畢的手腕,問,“靈敏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