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挪到桌子邊緣坐著,更加靠近家入硝子,他面上呈現(xiàn)出些許焦急:“所以詛咒沒有解除的辦法了嗎?”
只能說穿著白大褂的女校醫(yī),多少能給予別人一些安全感。
家入硝子攤開手:“這方面我不太清楚,你應(yīng)該問旁邊這兩個人,他們家里相關(guān)書籍記載比較多?!?/p>
五條悟已經(jīng)相當(dāng)自在地走進廚房翻冰箱了,還留在客廳里的禪院郁彌補充道:“有,而且辦法很簡單?!?/p>
對上柯南亮晶晶的眼睛,他說:“找到散發(fā)詛咒的根源之物,然后祓除掉,你身上的殘穢自然也就會散去?!?/p>
可問題是,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找到a藥的實驗室啊。
宮野志保自從逃出來變成灰原哀后,組織肯定也已經(jīng)進行了試驗基地的轉(zhuǎn)移。
黑衣組織在狡兔三窟這方面頗有研究,即便是已經(jīng)擁有自己酒名的安室透,都說不好全日本到底哪里會有組織的基地。
并且提供給外勤組的基地,和科研人員的實驗室還是分開的。
如果一定要算的話,琴酒和朗姆或許才會是組織里掌握最多情報的人。
安室透也在心底計算起來,作為朗姆手下第一情報頭子,此人并不十分愿意放權(quán)。
而他自從進入組織這么多年,也一直不曾見過背后boss的真人。
就連上次好不容易打聽到的烏丸集團與黃昏之館,也沒能夠追尋到最后。
柯南擔(dān)心得更多,不僅僅是自己,同樣吃了變小的人還有灰原哀。
“與其擔(dān)心這么多,”有人開口說道,“不如先去問問另一個被詛咒牽連的小女孩吧?!?/p>
禪院郁彌背著光源,朝著柯南露出一個陰間濾鏡打滿的笑容:“作為藥物的研制者,她一定知道更多的信息,又說不定,是她見過、聽過但沒有注意到的細(xì)節(jié)?!?/p>
柯南幾乎是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你你怎么會知道?”
對此,年輕的咒術(shù)師什么都沒說,只是意有所指地微笑著。
開車回銀座接學(xué)生們的路上,家入硝子搖下車窗。
“你好像對那個孩子很上心,”五條悟吃著從波洛咖啡店打包的甜品,“我還以為你會幫忙解決這件事情?!?/p>
禪院郁彌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五條悟手里好像夾著什么東西。
他撲過去,兩個人在后車座推推攘攘,隔著無下限,禪院郁彌看見那是之前用來給熊貓傳遞美食味道的符咒。
“這東西,不是之前還在我口袋里嗎,你什么時候拿去的?”
五條悟得意洋洋地又咬了一大口喜久福里的奶油:“這符咒還挺好玩的,放我這里一段時間唄。”
禪院郁彌瞅瞅他:“你要跟潘達(dá)說才行,這是給他用的?!?/p>
也不知道可憐的熊貓這個下午是怎樣熬過來的,即便他沒有計數(shù),也能夠感覺出五條悟吃甜食的嘴一直沒有停下來過。
“可愛的學(xué)生早就同意啦?!?/p>
聽五條悟的語氣,可愛的學(xué)生跟可愛的玩具沒有什么區(qū)別。
禪院郁彌也沒在意,如果熊貓真的受不了,他可以摘下他那邊的符咒,阻攔五條悟的單向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