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心有執(zhí)念的人都是瘋子,魏爾倫更是一口咬上通過菲茨杰拉德放出來的復(fù)活誘餌。
蘭堂,蘭堂,只要能夠讓蘭堂重新站在他的面前,他做什么都行。
我的摯友啊,我又一次做出了背叛的行為,破壞約定,所以你快回來教訓(xùn)我一頓吧。
禪院郁彌不知道是不是扒人家底褲上癮,既前面兩位重量級底牌之后,更是高高興興地掰著手指,一點又一點地斬斷森鷗外的后路。
“夏目先生不同意也沒有用,在政府決定取締橫濱地頭蛇的要求下,福地櫻癡足以攔住已退休的夏目先生,更何況,大概老先生還會挺愿意看見自己不聽話的小徒弟繼承他的衣缽,從此桃李滿天下?”
夏目漱石:呸!
“尾崎干部人挺好的,對已逝情人執(zhí)念不強,但她更愿意看到和自己處境相同的小女孩們不再會成為廝殺的工具,只要她愿意,就算不能夠領(lǐng)養(yǎng)泉鏡花,我也能請她接手一家孤兒院?!?/p>
“”
隨著禪院郁彌一點一滴地把afia剖析干凈,可謂是庖丁解牛般地各種回收利用,就連底層成員都沒能夠逃過他的魔爪。
那些底層黑西裝,會有專人前去調(diào)查,沒有制造過惡意行為的可以就近收編至咒術(shù)警校,畢竟他們身上的負面情緒更重,也更能夠發(fā)揮優(yōu)勢。
而前科累累的,則可以進去踩縫紉機,保證不浪費哪怕一個人力資源。
說到這里,禪院郁彌解開紅圍巾,體貼地給前首領(lǐng)披上:“我這么為你著想,你感動嗎?”
不敢動不敢動。
森鷗外呵呵一笑,一臉頹然,十幾年的心血別說連皮帶肉了,就連骨頭都被這小咒術(shù)師嚼碎吞下去,還有什么好說的。
很多疑點和細節(jié)都可以連到一起,雖然沒有證據(jù),但是森鷗外確信福地櫻癡大改造行為絕對是禪院郁彌干的好事,他甚至敢鎖定在尾崎紅葉遇襲那一天。
魏爾倫的脾性他也清楚,如果不是禪院郁彌實力在對方之上,他絕對不可能跟人公平交易,有中也在,就算叛變也不可能那么輕易。
可惡,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能夠鉗制住禪院郁彌嗎?
禪院郁彌低頭回了條消息,是夏油杰告訴他入侵黑衣組織秘密基地的行動時間,再怎么拖延和繞圈,這些殺手都無法逃脫來自另一個層面的追蹤。
【ok,一小時后見?!?/p>
他抬頭,正好對上那雙充滿怨念的眼睛,黑發(fā)咒術(shù)師皮皮勁犯了,張揚一笑:“別想太多哦,自始至終,我的目的就只是能夠按時退休~”
干完最后這幾單,等新時代走上正軌,他就要回歸自己的養(yǎng)老生活啦。
畢業(yè)即退休,還有比這更令人(特指某七海)羨慕的好事嗎?
森鷗外心中一動,在心底默默做下一個決定,咒術(shù)師是吧,他還非得摁著禪院郁彌的頭去干活。
走著瞧,他有生之年還就要為推動延遲退休的制度努力了!
這將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zhàn)爭。
禪院郁彌早已習(xí)慣森鷗外的不懷好意,但還是感覺背后冷嗖嗖的,思考一秒鐘,決定立即讓人去增加電影里雙首領(lǐng)的戲份,怎么繞梁三日怎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