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木田抬起頭,堅定的目光透過鏡片,他大聲地喊道:“即便如此,我還是愿意繼續(xù)邁開步伐走下去!”
雖然沉重的悲哀一直存在,理想似乎總是會遭到?jīng)_擊,橫濱這座城市時而像被海風親吻的空洞,事件與悲傷無處不在。
禪院郁彌的表情絲毫未變,他凝視著對方,分明要年幼幾歲,但那種壓迫感卻讓國木田都不得不放緩呼吸。
驀然,咒術師的臉上揚起一個燦爛的微笑。
禪院郁彌比出一個五條式的大拇指笑:“過關!”
“夏油學長是在跟你們開玩笑啦,每個咒術師的術式不同,祓除咒靈也不需要吃掉那些惡臭的咒靈球?!?/p>
“事實上,”禪院郁彌攤開手,“如果沒有咒具的話,非術士也無法攻擊到咒靈,所以我才會建議你只需要客觀地觀察與記錄,并把情況反饋給我就行了?!?/p>
谷崎直美抱著兄長的手臂,大大地喘了一口氣:“原來是在考驗國木田君的意志力么?!?/p>
太宰治聽得一清二楚,但他也只是似笑非笑地瞥了禪院郁彌一眼。
后者正低頭拿手機看著時間,他擺了擺手,找出所有的銅鑼燒,一股腦兒地塞進亂步懷里,獎賞剛才適時保持沉默的名偵探。
“再見啦。”
禪院郁彌按照地圖的指示,轉頭看向正確的方向,僅僅是一眨眼,原先所處的位置就只剩下一片空當。
橫濱的中華街果然不是虛傳,他們一行人逛得非常開心,禪院郁彌還帶了好幾樣有名的伴手禮,準備回學校之后送給妹妹和新同學們。
在京都咒專讀書的時候,他那一屆唯一的同學去年就死于任務,而再往后的學弟們也不怎么投緣。
例如加茂憲紀,京都咒專里唯二兩個穿狩衣的家系咒術師,每天都得端著客套的措辭和所謂的禮儀來互相敷衍。
禪院郁彌都背地里跟五條悟吐槽過好幾回,但凡學校里只有一個家系咒術師,他就可以跟學弟學妹們玩到一塊去。
對此,五條悟表示:“果然,活潑如我才能打破御三家的腐朽,帶你走出新的格局?!?/p>
禪院郁彌呵呵一笑:“想多了,只是跟你相處的時候,我時而會忘記你居然是個人?!?/p>
而不是什么犯賤的狗子、雞掰貓之類的臭屁家伙。
如此比較,東京咒專新接觸的學弟們簡直會非常有趣。
熊貓誒!是熊貓誒!
天知道禪院郁彌在原著劇情中,看見被夜蛾正道制造出來的幼年咒骸熊貓時,那顆在咒術界殺了多年咒靈的心都忍不住微微一熱。
他們吃完中飯,在橫濱上空又轉悠了一圈,把能夠感知到的一些比較高級的咒靈大致清理一遍。
此時已經(jīng)接近黃昏,蒼藍和火紅二色分割了橫濱的天空。
“當當當當!”
禪院郁彌舉起莫須有的小木牌,像導游一樣認真介紹道:“接下來,就到了我們橫濱的著名旅游景點,還是季節(jié)限定版——白鯨?!?/p>
菜菜子和美美子兩個小姑娘黏著坐在一塊,從夏油杰身后一左一右探出半個身體:“在天上飛的鯨魚到底在哪呀?”
橫濱的天空空無一物,視野中最顯眼的,還得是港口afia的那五棟黝黑的大樓,像他們的成員一樣,霸道地占據(jù)著所有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