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如找個日子去問問他對三刻構(gòu)想的態(tài)度?
森鷗外一臉生無可戀地躺在病床上,側(cè)過臉一瞥,恰好與剛才沒看見的福澤諭吉對上視線。
那種對貓貓拳的渴望眼神,誰還看不出來一樣。
他登時露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假笑。
禪院郁彌看完最后一條信息,把手機放回衣兜,幫助森鷗外重新坐起來。
對方靠在軟墊上,已經(jīng)習慣自己身處敵營的即時感,反正森鷗外當年在當黑醫(yī)的時候又不是沒有以身涉險過。
森鷗外有氣無力地開口:“禪院君是想和我說些什么嗎?”
禪院郁彌輕咳一聲,轉(zhuǎn)述了目前僵持的審訊情況。
“是這樣的,在嫌疑犯陀思妥耶夫斯基不開口的情況下,能夠就著僅有的細節(jié)進行分析,并且深入調(diào)查的智商擔當,只有太宰君和亂步君?!?/p>
“然而中原干部對于兩位來自武裝偵探社的調(diào)查員并不具有充足的信任?!?/p>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從腦力派和武斗派的分配上看,港口afia的腦力擔當似乎只有森鷗外一人。
中原中也并不是傻瓜,也不是無能,他只是非常堅信太宰治這家伙絕對會在這種時候陰險地算計自己。
他無所謂被算計,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那些豪車、紅酒的尸體都還歷歷在目呢。
但是當afia的首領(lǐng)都成為重傷員,如此關(guān)鍵時刻,中原中也不愿意再去承擔這樣的可能性。
是森鷗外教會他何謂首領(lǐng),也是他唯一效忠的首領(lǐng)。
聽到這里,森鷗外蒼白的臉上差點就呈現(xiàn)出一種搖搖欲墜的神情:“所以現(xiàn)在的意思是,需要我代表afia出面,去參與這場共同審訊?”
怎一個慘字了得。
禪院郁彌都有點同情他了,像這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情況,跟森鷗外自己也不能說玩去哪沒有關(guān)系。
一方面是因為森鷗外這種疑心深重、并且還有殺死前任上位的前科的首領(lǐng),天然地就會對組織內(nèi)部的聰明人抱有深重的警惕,一旦察覺到對方能夠過界,就會動手把人排擠出組織。
例如當年黑之時代的太宰治。
說來有趣,這群黑泥精會比較容易信賴的就得是那種真誠、直率的家伙。
另一方面就是,當頭腦遇到危機時,就容易遭遇群龍無首的狀況。
即便是信奉最優(yōu)解的森鷗外,到這種時候都難免產(chǎn)生了一個小小的叛逆想法:
好想bagong不干啊。
但是他也同樣從禪院郁彌這番話中分析出來,在當時雙方不平衡的情況下,又是怎么能夠堅持到自己醒來,面臨的并非是武裝偵探社占據(jù)絕對上風的情況呢。
唯一的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死皮賴臉蹭在傷員的病床上靠坐著擼貓的家伙,絕對在暗自操持棋局的變化。
森鷗外向來就是一個能夠依靠示弱來修正棋局的狡猾人士,例如此刻,他就趁著傷勢的,默認了禪院郁彌將要索取的報酬,以及接下來對方進駐橫濱的許可。
從此刻開始,象征白天的異能特務(wù)科,作為官方機構(gòu),無法否決同為官方的日本公安在橫濱創(chuàng)辦咒術(shù)警校的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