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問這個啊,”禪院郁彌不在意地解釋道,“拿坦克打蟲子,毀掉的可是我自己的房子誒,不劃算?!?/p>
很有道理,至少放在禪院郁彌身上,能夠解釋得過去。
禪院郁彌扳著安室透的肩膀往外走:“走啦走啦安室哥,喊你一聲哥,快回去上班吧,你一天多沒吃飯了,我也一天多沒買到甜品了,真是忙碌的一天哇!”
安室透滿臉黑線,被這么一說,他還真覺得自己餓得有點前xiong貼后背。
“所以你上次就是放了鴿子不敢見人,找了一堆奇怪的跑腿來拿外賣是吧?!”
“咦?奇怪的跑腿?”禪院郁彌從他肩膀后面探出半個腦袋,一臉不解,自己不都是給東京的族人下的任務嗎?
高任務金低難度,軀俱留隊的隊員們可喜歡順路跑一趟了。
安室透呵呵一笑:“要么全身綁帶、要么半身護甲,不知道的還以為周邊有火影忍者的漫展呢。”
頓了頓,他又問道:“那個賬是怎么做到的,為什么淺淡、稀少如同被風吹散的薄霧,卻還是讓人看見就會認定為純黑?”
按理來說被認作灰色才合理吧。
紅綠燈有秩序地指揮著左右來往的車輛,一片櫻花瓣不知從何處被塵煙裹挾而來。
“由暗而生,暗中至暗,”咒術師冷淡地說,“沒有為什么。”
“安室君,快去做飯吧,我想看你做飯?!?/p>
在等待的間隙里,咖啡店里飄蕩著幸福的香味,禪院郁彌趴在桌子上,半張臉貼著桌面,望著窗外發(fā)呆。
蒼藍的天空中,虹龍飛過米花町上空,目的地是東京灣。
東京灣渡口,豪華游輪正??吭诎哆?,拿著邀請函的游客們正在陸續(xù)登上游輪。
穿著雅致的服務生們訓練有素,保證每一位上船的客人,都能夠第一時間被侍者引領到自己的房間。
按照航線,游輪將在海上飄蕩三天三夜,期間將會經過許多島礁,據(jù)主辦方所說,如果幸運的話,還能夠看見野生鯨魚。
禪院郁彌登上游輪的時間,恰好是在下午三四點,準確地說,他吃完安室透做的中飯之后,略微消磨了一會兒時間,就坐車來到了東京灣。
正如他跟安室透所說的那樣,來海邊旅游放松心情。
“所以為什么要到猴子的船上來談事情?”夏油杰不復在船艙上的微笑,一臉嫌惡地拿著噴霧試圖除去猴子的氣味。
禪院郁彌把行李箱打開,分門別類地將衣服塞入衣櫥,然后興致勃勃地在房間里轉悠起來,還打開窗戶看看外頭的海景。
聽到夏油杰的問題,他趴在窗沿上,側身看回去:“啊?那只特級咒靈比較特殊,附著在一座建筑物上,所以要拜托你把它分離出來嘍?!?/p>
“而且那咒靈明面上已經被我祓除,總不好在東京搞出太大的動靜,干脆出海找座無人島?!?/p>
如果是無人島的話,baozha也好、徹底湮滅也罷,都沒有太大的關系吧
反正日本政府機構里各類疑案也不止一樁兩樁。
禪院郁彌隨意地道出理由,就像是不知道自己所說的事,如果被總監(jiān)會知曉,說不定能夠繼夏油杰之后,又一次榮登高專生叛逃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