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一,奔四的年齡仍舊單身。
禪院直哉,呵呵。
而自己才剛成年,兩個妹妹甚至是剛剛到達(dá)上高專的年紀(jì)。
夏油杰聽禪院郁彌吐槽爆料,總感覺御三家失去了自己神秘的面紗,也只不過是一團(tuán)世俗的欲望罷了,他隨口問道:“那孩子叫什么,伏黑還是禪院?”
禪院郁彌眼神左移:“從事實而言的話,你喊他五條惠也行吧。”
夏油杰瞳孔地震,他屏氣凝神,冷靜提問:“是我想的那個五條嗎?”
“是的吧?!?/p>
在聽聞?chuàng)从盐鍡l悟無痛當(dāng)?shù)S多年的故事之后,夏油杰微頷著頭,沉著眼皮微笑,展現(xiàn)出一種安詳平靜的姿態(tài)。
只是怎么看怎么覺得,那個僵硬的笑容和身后玉藻前的面具臉有得一拼。
禪院郁彌非常熱心地呼喚他的名字:“夏油學(xué)長,快醒醒,我們的大義還沒完成呢?!?/p>
夏油杰無比疲憊,他強(qiáng)作振奮:“嗯,其實往好了想,我比悟要多養(yǎng)一個孩子。”
從某種意義上來比較,這次是他更強(qiáng)。
好耶!
禪院郁彌:
早就應(yīng)該明白,能夠跟五條悟那家伙成為摯友的人,本質(zhì)上也不會特別普通。
他們漫步到鐳缽街中央,在經(jīng)歷了當(dāng)年那場荒霸吐大baozha多年之后,人類再一次用頑強(qiáng)的生命力在這塊土地上建造了房屋。
即便是貧民窟,穿著破舊、骯臟的衣服,也能夠像一根野草般茍活下去。
“哇哦,”禪院郁彌挑剔地評判著眼前這只咒靈,“它長得好像一只融合蜘蛛?!?/p>
夏油杰估測了一番咒靈的實力:“大概能有一級,讓我收服吧?!?/p>
禪院郁彌沒有意見,他躍上旁邊的圍墻坐著,像觀眾一樣晃悠著兩條腿,偶爾還拿術(shù)式相機(jī)拍幾張夏油杰的近身搏斗照片。
還真別說,寬大的五條袈裟下若隱若現(xiàn)的肌肉所帶來的張力,比直接袒露要更上一層樓。
如果不是夏油杰的身份,他倒是不介意讓對方成為電影男主角。
原因么,大概是因為黑發(fā)黑眼或許能夠讓觀眾更具有代入感。
但也不排除人們會更憧憬一些具有神性的長相。
在他身后,有幾道人影逐漸靠近矮圍墻。
“喂太宰,你這個家伙,現(xiàn)在是要偷偷摸摸的時候吧?”國木田看著大搖大擺往前走的太宰治,那種熟悉的措手不及感又讓他感覺自己血壓上升。
江戶川亂步叼著一根棒棒糖跟在后面,含糊不清地說:“沒關(guān)系的哦,名偵探早就推理出來,就算是被發(fā)現(xiàn)也沒關(guān)系的哦?!?/p>
與謝野優(yōu)雅地踱步跟上去,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國木田,后者被太宰氣得小辮子都要變成炸毛,谷崎兄妹也輕快地跟在與謝野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