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不舒服嗎?”
云依斐擔心地打量他,忍著沒有靠近:“我還是入戲的事情,你怎么了?”
聞時穆喉結(jié)滾動,硬邦邦地擠出兩個字:“沒事?!?/p>
兩人沉默的對視。
云依斐轉(zhuǎn)回頭,“好吧。”
聞時穆靜靜地看了她幾秒,突然崩盤,大步上前,一把撈起她的膝彎,將她抱上床,連西服都沒脫就直接壓了下來。
灼熱急促的呼吸噴打在頸側(cè),云依斐被激起陣陣戰(zhàn)栗,聲音不受控的細軟,推他的腦袋:“聞時穆……”
聞時穆躲開她的推拒,騰出手扯開襯衫的領(lǐng)口扣子,又抓住她的手腕按在頭頂,眼底的蟄伏的暗火有燎原之色。
云依斐從哪近乎暴戾的視線中聽出他的悲鳴,心臟不受控制的發(fā)軟,近些日子故意的疏離功虧一簣,心疼地觀察他的狀態(tài):“聞時穆,你到底怎么了?”
聞時穆?lián)纹鹕习肷?,領(lǐng)帶歪斜著掛在頸間搖晃,他定定地看著她,嘴唇動了動,囁嚅了句什么。
他聲音壓得很低,云依斐一時沒聽清楚,但她不再抗拒。
被汗浸shi的額發(fā)垂落,帶著體溫的汗珠砸進她的鎖骨凹處,他像是掙破鎖鏈的困獸,貪婪地啃食她,難舍地感受她。
漫長的一晚過去,云依斐醒來時,聞時穆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
“今天陪我回一趟老宅,可以嗎?”
“……”
回老宅,意味著要見到聞時穆的父母姐姐,要進入現(xiàn)實版金釵的高墻。
云依斐幾乎能想到如果她過去會發(fā)生什么。
好點的情況是他家人看不上她,逼她分手。
壞點的情況是他們對她很滿意,逼婚,如果她不從,指不定還要上一些非常手段。
這樣想或許顯得她有些自戀。但事實就是這樣,像聞家這樣的傳統(tǒng)家庭,不可能放任云依斐跟聞時穆只談感情不結(jié)婚的。
“可以啊?!痹埔漓橙讨目诘膼灦?,從容坐起身,“我要穿什么?會不會來不及準備?”
可能這次回來,他們就要結(jié)束了吧。
云依斐縮回被窩,把臉扎在枕頭里,聲音悶悶的,“帶些什么禮物比較好?”
“什么都不用準備?!甭剷r穆摸摸她的頭,“爺爺生病了,我們?nèi)ヒ娨幻婢妥摺绻梢缘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