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劇組的都發(fā)博力挺了,難道真的有誤會?】
【云依斐去央戲上課了!】
【不是,他們的利益跟云依斐綁在一起啊,當然為她說話!】
【就是,這些網(wǎng)友有沒有腦子啊,據(jù)我所知湛導的新戲都拍了半年多了,要是云依斐出事這戲就白瞎了,他們當然要力挺。】
一場戰(zhàn)爭就此展開。
網(wǎng)絡上的戰(zhàn)火硝煙,影響到了云依斐的正常上課,在和輔導員溝通后,云依斐被勸回了酒店。
這下好了,劇組回不去,課也上不成。
云依斐被制止上網(wǎng),只能跟朱朱在酒店大眼瞪小眼。
朱朱提議:“要不我?guī)湍銓σ幌禄厝サ膽颍俊?/p>
云依斐萎靡:“對了有什么用,湛導還是要拍幾十次的。”
“……”朱朱絞盡腦汁給她找事做,避免她滿腦子煩心事,“那……我去給你買包煙吧,你后面不是有一場吸煙戲?先學一學。”
云依斐坐起身,“也對,練習一下也好?!?/p>
湛于梁提前跟她說了,吐煙氣的時候要吐出那種云霧繚繞、那種靈魂野蠻生長的感覺。
于是朱朱下去幫她買煙。
過了會兒,房間門被敲響,來送煙的人竟然變成了湛于梁。
云依斐只穿了一件純棉的卡通睡裙,歪過身子,看了看他身后:“朱朱呢?”
湛于梁把煙丟給她,大步流星進了云依斐的房間:“她說她餓了,去吃宵夜。”
云依斐關(guān)上門,蔫噠噠地走進來,窩在沙發(fā)一角。
她光著腳,雪白的腳丫在復古花紋的紅色地毯上更顯瑩潤,像羊脂玉。
沙發(fā)旁是巨大的落地窗,云依斐斜靠著靠背,一條小腿耷拉在外,腳尖點著紅地毯。
她面對窗外,生疏地拆掉煙盒的塑料包裝,“你怎么過來了?”
湛于梁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接我的女主角回劇組?!?/p>
云依斐的發(fā)質(zhì)很好,比窗外的夜色還要黑,及腰的長度披滿了整個腰背,她側(cè)過臉對他皮笑肉不笑:“麻煩你了哦?!?/p>
湛于梁挑眉不語,接受了她的感謝。
云依斐轉(zhuǎn)回頭,抽出一根細細長長的女士香煙,回想著湛于梁平時吸煙的樣子,將煙加在食指中指之間。
她頓了頓,無辜地看向湛于梁,“沒有火?!?/p>
湛于梁游走到她鼻尖的視線轉(zhuǎn)而滑向了她的手指。
他輕笑了下,從兜里掏出一只黑色的小方塊,丟給她。
打火機是磨砂黑的,只有側(cè)身下端嵌著一只紅寶石蝴蝶,蝴蝶一點都不美型,相當寫實,張揚的觸須與趴腳讓人頭皮發(fā)麻。
云依斐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細看,點燃了香煙,盯著頂端猩紅的火光發(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