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聲接通,毛海利那邊聲音雜亂了一陣,才是他神清氣爽地笑聲:“今天回京市拍雜志了?怎么樣?”
“是昨天拍的,阿斐表現(xiàn)很不錯?!?/p>
“哦對,是昨天。那今天你們干什么去了?”
朱朱看了一眼后視鏡里的云依斐。
“喂?!”
朱朱輕聲道:“休息。她被湛導折磨夠嗆,拍完雜志就睡了一整天,白天去給她家里人買了點兒東西,現(xiàn)在又睡了,我們正在回酒店路上呢?!?/p>
毛海利幸災樂禍,“湛導的戲可是出了名的折磨人啊。行,那你看著她,有什么事及時跟我說?!?/p>
“好的毛哥。您什么時候回來?”
“再說吧,這邊風景大大的好,我還沒玩夠呢?!?/p>
“行。阿斐這邊有我,不會出問題的。”
“等把阿斐帶出來,你就可以單獨帶藝人了?!?/p>
“謝謝毛哥!”朱朱高興道。
毛海利那邊掛了電話。
朱朱變臉如翻書,緩緩嘆了聲氣,無奈地又看了云依斐一眼。
云依斐一路睡到酒店,回房間后臉洗漱都省了,睡了個天昏地暗,然后凌晨趕飛機回了片場。
云依斐抱著粉絲給她的垂耳兔去了化妝間,給它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確保自己一來就能看到它,以此來撫慰她被湛于梁折磨的身心。
這兔子的地方太過顯眼,湛于梁一來就看見了它,上前拿起來,“什么玩意兒?”
云依斐正閉眼讓化妝師給她化妝,聞言掀起眼皮,“兔子都不認識,你智障啊。”
“哪來的?”
“粉絲送的?!?/p>
湛于梁原本都要放下了,又重新拿起來,在手上把玩,“你經(jīng)濟人沒教過你這種玩偶不要隨便帶著嗎?”
云依斐:“朱朱檢查過了,很安全?!?/p>
湛于梁把兔子手上玩弄了一圈,修長硬朗的手指頓了頓,輕笑著挑眉。
云依斐現(xiàn)在都有點兒條件反shele,一聽見他這種輕佻地笑聲就想炸毛,猛一瞪眼:“咋的?”
湛于梁把兔子耳朵里一片粉紅色的刺繡貼紙揭下來,展示在云依斐面前:“這叫安全?”
云依斐把他的手推遠了點兒,看清那片貼紙,“這兔子質量不太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