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等一下老公!”窈窈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來勢洶洶,扭得更厲害了,“你聽我說!”
宋子慕被她的欲拒還迎勾到不行,含住她唇,低沉嗓音模糊而熱切:“說?!?/p>
其實窈窈很怕聽到他說很短的句子,尤其是在床上,比如“過來”“別動”“分開”“抬高”……因為那通常意味著自己要被收拾了。
俗話說人狠話不多,話越少,她被收拾得就越慘。
但今天比較特殊,所以雖然身上的男人散發(fā)的氣場讓她發(fā)軟,她還是壯著膽子開口了。
“老公,求你件事……嗯……”她小蛇一樣扭著,躲他火熱的唇舌,“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咬,不要咬我?!?/p>
“?”
“會被看見的?!瘪厚杭t著臉看停下來的丈夫,小聲解釋,“汗蒸的時候被人看見了不好……”
宋子慕愣了下,明白了她說的意思,思索片刻后,瞇起眼睛笑得像只壞狐貍。
“那就找個看不見的位置?!?/p>
什么是看不見的位置?窈窈不懂,但很快就懂了,她死死咬著唇,小腹蹭著他略微扎手的短發(fā),因為他牙齒不時的輕觸而顫抖。
夜色漸濃,關了燈的房間里,她啞著嗓子一遍遍喊他的名字,低低的討?zhàn)埪晻崦撂鹉?,是讓人沉淪的美酒。
“宋子慕,宋學長,別咬,嗚嗚,別咬了……”
周六一早的衛(wèi)生間,李善窈正對著鏡子化妝。
很簡單的淡妝,簡單到只是粉底加口紅。
“還要化妝?”
宋子慕站在她身后,看鏡子里的窈窈唇瓣被涂得亮晶晶的,輕輕抿唇的樣子格外誘人。
“這樣顯得氣色好呀。”她旋上口紅蓋,從鏡子里朝他眨眨眼,皓齒紅唇的樣子漂亮到不像話。
宋子慕的手指動了動。
周末不陪他,跟別人出去玩還要化妝。
只是涂了口紅,他不該太小氣。
可這家伙把宋李的姓都改了。
干脆吃掉好了。
李善窈可不知道自己丈夫心里有兩個小人在打架,剛轉過身就被他拉進了懷里。
她以為他只是要一個親親,傻笑著貼上去,還壞心思地想把口紅蹭一些給他,卻不想被扣住后腦勺狠狠吻了個徹底,與其說吻,更像是啃。
“唔唔,干嘛呀?!彼冒胩鞉昝摮鰜恚聪蜱R子,紅著臉抱怨,“口紅都被你吃掉了?!?/p>
“窈窈不涂口紅也好看?!彼巫幽胶逯?,又把人拉進懷里親,從唇角到脖頸,輕柔又密集,酥酥麻麻,像一串噼里啪啦的小火花。
——不能咬,在明顯的地方留下痕跡,窈窈會不高興的。
那只亮晶晶的口紅被他“不小心”掃到了地上,啪的一聲摔成兩截,自此下崗。
“抱歉,明天給你買新的?!?/p>
“這是補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