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慕骨相極佳,尤其是鼻子,高挺的鼻梁骨完美的像一件藝術(shù)品,給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疏離感,而現(xiàn)在這件藝術(shù)品正貼合深陷,肆無忌憚在嗅著她。
像是亂竄的電流,或是一場降臨在潮shi大地上的閃電,窈窈被逼得雙腿亂踢,又很快被按住,宋子慕左手捏著她腿固定,右手按在她后腰往自己方向用力,犬齒廝磨拉扯,惡意叼著小魚玩弄。
李善窈另一條沒被束縛的腿難耐地掙扎,很快就沒了力氣,眼底籠著一層水霧,茫然又無助,比起只是雙目失神的她,處于下位的宋子慕看起來顯然更狼狽一點,他側(cè)頭在窈窈腿上蹭了下自己shi漉漉的臉:“都是窈窈的味道?!?/p>
窈窈恢復(fù)了一點意識,又被他的話逗得耳垂通紅,整個人試圖往下縮:“放、放我下來。”
“不要了?”
“不要了?!?/p>
“小騙子?!彼巫幽桨讶送贤辛送校致襁M去,再一次咬住了還在不停顫抖的小金魚,“撒謊,罰你?!?/p>
褪去溫柔的底色,在達到目的這件事上,宋子慕總是穩(wěn)準狠。
感覺成倍爆發(fā),窈窈想要尖叫,想要扭動著逃離,卻被他有力的大手鉗得死死的,只能被迫承受。
“宋子慕……啊啊……求你……不行……啊……”
她喊著他的名字求饒,可扛著她的男人顯然并不打算就此收手,甚至因為她的求饒而更加興奮,松開握住她大腿的手,雙手捧著她往自己方向送。
窈窈抓著他頭發(fā),繃緊身體仰頭大口喘息,久違的感覺層層堆積,酸脹酥麻全都聚在了那一點,她就這么被自己丈夫像珍寶一樣抱著捧著,送上了云端……
因為之前在夫妻生活這件事上的不誠實,窈窈被完全剝奪了話語權(quán),而宋子慕為了證明不應(yīng)期這東西根本不存在,三十歲還是當(dāng)打之年,拉著她求證了一遍又一遍,在求證過程中從頭至尾堅決貫徹了“叫也不會停”“哭也沒用”“不要就是要”等原則,把她按住了,像從籠里放出來的野獸一樣肆意妄行。
臥室有幾階小小的臺階,宋子慕抱著窈窈來來回回地走,每走一步就顛簸著往里,更進幾分,窈窈縮著身體要逃,他就緊緊跟上去,越抗拒就越深,不給她絲毫逃避的機會。
走了幾個來回,窈窈完全沒了反抗的力氣,小金魚被欺負得紅腫發(fā)麻,可憐的要命,宋子慕抱她來到衣帽間的落地鏡前,不顧她掙扎著要,合攏,握住她的腳踝強行,完全展開。
“窈窈你看?!彼谒呡p喃,注視著鏡子里臉頰相貼的兩個人,他的窈窈滿臉潮紅,嘴唇微張著,雙目失焦的模樣,被喂飽熟透的
嫩紅,泛著淋,漓的水光。
他挺腰,看鏡子里平坦柔軟的小腹微微凸起,咬著她耳垂的小紅痣,“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嗎?”
窈窈被鏡子里的自己羞得快要暈過去,哭著說了聲不喜歡,又被扔回床,提著腿
貫到說不出話。
這一夜格外漫長,跟以往的任何一夜都不一樣,也許是對她口是心非的懲罰,又或者只是單純憋太久,總之宋子慕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不再溫柔地哄她,問她可不可以舒不舒服,而是捂住她的嘴不許她出聲,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喊她小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