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府中,年前曾有人前往玄真觀,是賈敬的幼子。”
“那孩子?”
順康帝眼中浮現(xiàn)思索之色,說道:“朕要是沒記錯的話,他應(yīng)是步入舞象之年了?!?/p>
“叫什么來著?朕怎么沒有多少印象?!?/p>
賈家一門雙公歷來為皇室重視監(jiān)視對象,錦衣軍、隱龍衛(wèi)乃至血滴子都有人潛伏兩府。
按理說,兩府發(fā)生的一切都應(yīng)該上稟,可偏偏關(guān)于賈琰,并沒有多少篇幅,甚至可以說罕為人知。
“太上皇。”
站在下首的戴權(quán)無奈道:“那孩子名喚賈琰,確實不為人所知?!?/p>
“除了賈家歲末大祭之外,再沒有露面,恐怕賈家內(nèi)部都無人對他有印象?!?/p>
‘咯噔!’
順康帝蒼老的面龐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回憶道:“像他的做派。”
“賈家麒麟子,運籌帷幄之中,當(dāng)年,他和賈恩侯一文一武輔佐太子,朝野上下無不稱贊?!?/p>
“藏了十五年,現(xiàn)在讓隴西十二家的人追隨,看來,此子是他選中的家主?!?/p>
“朕倒是對賈琰有些興致了?!?/p>
(請)
:隴西十二家,太上皇的期冀!
“太上皇,那”
戴權(quán)似乎想說些什么。
“不必?!?/p>
誰知,順康帝拂了拂手,溫聲道:“自會有見的那一天。”
“賈敬沉寂了十幾年,賈家藏污納垢,不堪入目?!?/p>
“他既然在這個時候選擇了幼子,必定會為其謀劃,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yuǎn)?!?/p>
“朕很想知道賈家能否再一次站起來,成為老四的臂助,祛除國朝那些個沉疴舊疾?!?/p>
“是。”
戴權(quán)應(yīng)了聲,緩緩?fù)顺隽苏睢?/p>
同一時間,寧國府,寧安堂中。
“你說什么?”
賈珍有些錯愕的看向尤氏。
“二弟不知從哪尋了些武人,把守著后院與演武場的進(jìn)出門戶,任何人不得入內(nèi)。”
“除了驚蟄、芒種、白露、小雪,那些個支使丫鬟、婆子、小廝一并攆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