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沉靜,玉瓏活潑,這都是江湖上的傳說罷了,誰知道沉靜的玉玲在床上的風(fēng)情萬種呢?
我嘴角流出一絲笑意,臂肘輕輕一晃在她挺翹的乳珠上撥弄了兩個來回,眉尖一挑,玉玲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含嗔瞥了我一眼,爬到妹妹的身旁,等我一掐小淫龍的七寸讓它把嘴里里的乳珠吐出的時候,玉玲已經(jīng)移形換位用小嘴接下了妹妹那粒腫脹至極的紫葡萄,一只纖細的小手順勢滑向了妹妹的私處。
“她們……”蕭瀟細若蚊蠅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可剛說了兩個字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我知道她沒見過玲瓏姐妹之間的虛鸞假鳳,回頭一看,蕭瀟果然一副驚訝的模樣,微張著小嘴兒,正好奇地望著動作逐漸火熱的玲瓏。
“讓你見識見識七大名器之一的比目魚吻。”我小聲對蕭瀟笑道,輕輕拍了一下玉玲豐隆的玉臀,她身上便往上動了幾下,而身下的玉瓏也適時地蜷起了雙腿,兩朵盛開的淫靡之花漸漸重合在了一起,從后面看去,仿佛一只比目魚張開了嘴,而稀疏的毛發(fā)正似魚須一般。
我半跪在玲瓏姐妹的身后,胯下那只獨角龍王已然昂首佇立,微挺小腹,那仿佛長了一只角的巨大肉冠便順著濕滑的花徑直刺進了妹妹的蜜壺,直刺得玉瓏玉玲一齊哆嗦起來。
抽插間,無論是我往上鉆進姐姐的秘道,還是往下刺進妹妹的蜜穴,那兩張吐涎的小嘴都像魚嘴的上下兩唇一般緊緊吸住了我的分身,讓我覺得異常溫暖舒坦。
落日的余輝依舊明亮,將這淫靡的景象纖毫畢現(xiàn)地呈現(xiàn)在蕭瀟無瑕眼前,就算玲瓏姐妹互相親吻的兩張嘴里泄出的勾魂奪魄的呻吟也蓋不住兩女濃重的呼吸聲。
“這……就是……比目魚吻嗎?”蕭瀟趴在旁邊出神道:“果然是……天下無雙的名器呀!”
正呢喃間突然一聲輕呼,那條小淫龍已經(jīng)被我頂在了她的私處,她銀牙一咬,嗔了我一眼,緩緩將兩腿分開,我用手一探,那里已是濕熱無比,手指輕抹,便沾滿了粘稠的津液,我輕聲一笑,輕輕一抖小淫龍,它竟一下子鉆進了蕭瀟的蜜道里。
“真聽話呀……”我一語雙關(guān)地笑道,而身下玲瓏的嬌吟已然開始走調(diào),我一陣記記長打之后,姐妹倆身子同時一僵,那兩張濡濕的小嘴開始劇烈的收縮,連玉玲的菊蕾都一縮一縮的,那四片唇瓣更是死死咬住我分身足足十?dāng)?shù)息的時間,姐妹倆的身子才一軟,癱在了榻上。
饒是我是百煉金剛也差點一泄如注,戀戀不舍的將玉杵一抽,帶出了一汪碧水來,順著姐姐張開的花蕊流到妹妹同樣綻放的淫花上。
“玲瓏,你們姐妹倆還真是一對要命的小妖精呀!”輕輕扶著姐妹倆滿是香汗的嬌軀,我笑道。
“可爺你還是龍精虎猛的嘛~”氣息漸漸平穩(wěn)的玉玲望著我怒目圓睜的分身,嬌慵地道:“人家和妹妹想要給爺生個孩子都不行,爺你偏心耶~”
“那你們也不多向你娘學(xué)學(xué)?!蔽倚Φ溃鋵崯o瑕也沒有幾次能吸出我的精來,隨著我對她肉體越來越熟悉,就算她用上了春水劍派的禁忌之學(xué)春水譜,也往往是她先力怯不支,而她的身孕竟是那次為了解她身中的金風(fēng)玉露散而一槍中的的,說起來還真是天意。
玲瓏緋紅的臉齊齊轉(zhuǎn)向了我身后的無瑕,幾次連床歡好之后,姐妹倆漸漸接受了這個既成的事實,事已至此,與其扭扭捏捏地發(fā)泄心中的不滿,還不如大大方方的放開身心討得郎君的歡心呢。
倒是無瑕有著濃重的自卑心理,雖然是她自己親自把和我的不倫關(guān)系公開在了女兒面前,可面對自己的女兒她總讓我覺得有些縮手縮腳,就連春水譜也要等到玲瓏累得睡過去了才肯呈現(xiàn)在我的面前。
“爺你凈瞎說,奴……有什么好、好學(xué)的呀~”無瑕躲在我的身后羞道。
我能感到貼在我背上的那張俏臉該是多么的火熱,也能想像出她那雙流瞳該蘊含了怎樣的羞意,不過,這反倒激起了隱藏在我心底的暴虐情緒,一拽她的胳膊把她拽到身前,大手一下子蓋在了她的私處上,拇指頂著相思紅豆而尾指正頂著她的菊蕾,嘿嘿笑了兩聲,道:“怎么沒有,難道春水譜不是嗎?”
身懷被虐體質(zhì)的無瑕雖然羞得把頭深深埋在了我的臂彎,可私處卻一下子泌出一股白汁來。
“春水譜?”玲瓏露出好奇的神色,聽這名字就知道像是春水劍派的武功心法,可怎么沒見娘親提起?
“來,玲瓏,你們好好看著。”我平躺在榻上,雙手一提就把無瑕抱到我身上,無瑕此刻仿佛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下意識的跨坐在我身上,雙手分開玉臀,輕柔地坐了下去。
“不似慣常浪風(fēng)月喲!”我笑道,耳邊傳來玲瓏一聲低低的嬌呼“啊~”,再看姐妹倆正睜大著雙眼,看著母親的菊門一點一點地將我粗大的分身吃進;而那邊蕭瀟也吃驚地望著無瑕將自己的絕技一點點演繹出來。
“好熱……”無瑕早就把自己的后庭清理得干干凈凈,這幾乎成了她每天必完成的一項工作,就像蕭瀟一樣。
說起來我分身所感受到的火熱與滑膩正如蕭瀟體內(nèi)的一般,兩人竟是不分軒輊,想來玉女天魔大法中的玉樹后庭花與春水譜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吧。
我顧忌她肚子里的胎兒,并不敢大動,可或許是有其他人觀戰(zhàn)讓無瑕越發(fā)的敏感,沒有幾下她就開始哆嗦起來。我怕她泄壞了身子,便停住不動,只是緊緊抱著她。
“吁……”半晌無瑕的身子才停止了抖動,緩緩?fù)鲁鲆豢跉鈦?,微微動了一下身子,就感覺到我壯大的分身并沒有軟化的跡象,她伏在我的肩窩,滿是歉意的低語道:“爺,奴真沒用……讓蕭瀟來吧?!?/p>
四女輪番上陣,才堪堪戰(zhàn)倒了我的小和尚。當(dāng)我把一股熱精射進蕭瀟的身子燙得她高聲呻吟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喜子的聲音:“主子,蘇大家往秦樓獻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