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我已經(jīng)初步達到了來秦樓的目的,看莊紫煙就能想像出她姐姐莊青煙的風(fēng)情,秦樓主人能訓(xùn)練出這么兩個出類拔萃的頂尖人物,顯然絕非等閑之輩;而就連一個丫鬟都知道下殺人香的沖泡方法更讓我清楚秦樓絕不一般。我正盤算著明天要不要來,莊紫煙已經(jīng)發(fā)出了邀請∶“王母娘娘明天要見周穆王!”
等我出來的時候,梅娘竟還站在門口,只是臉上堆滿了笑容。
“好久沒聽到紫煙姑娘的這么開心的笑聲了,大官人,明天您可一定要來呀!”她話里帶著一股疼愛,就像疼愛自己的女兒一般,甚至連我塞給她的五兩銀子她都不要,只是央求我明天一定要早兒些來。
等回到仙人居,蕭瀟她們等的已是心急如焚,蕭瀟更是全副披掛,看模樣像是要去出門找我。見我進來,四女俱拋過來一陣白眼。
說是看看就回來,可好,都快三更天了,爺也不想想我們該有多急!
“急什么?少爺本就是秦樓楚館的克星!還怕她們吃了我嗎?”我脫掉了衣服,赤裸著身軀鉆進了浴桶,羞得無暇急忙轉(zhuǎn)過頭去,輕啐了一口,臉上頓時多了一道緋紅。
我卻不想放過她,“無暇,江湖上有把聲音當(dāng)作武功的嗎?”
無暇只好轉(zhuǎn)過身來,嗔了我一眼,道∶“怎么沒有!少林寺的佛門獅子吼就是少林七十二絕技中排名前五的武功!”
“不不不,”我連忙打斷她的話,“不是男人們練的,而是女人練的用來迷惑男人的那種。”我問道,看一旁幫我搓背的蕭瀟臉上沁出了細小的汗珠,便讓她脫了衣服進來和我一起洗。
這該是無暇第一次看到蕭瀟的裸體,她的目光就像在江園的玲瓏一樣,很快落在了蕭瀟乳尖上的那只乳環(huán)上,只是她的目光突然多了一些異樣的東西,似乎是又害怕又向往,連說話都有些不太順暢,直到蕭瀟的嬌軀沉到水下,她才變得正常起來。
“女人、聲音?嗯┅┅多情門,聽說幾十年前多情門好像有種功夫┅┅像是爺說的那種,可它早就滅亡了,那功夫也該失傳了。當(dāng)今武林,以女子為主的門派,只有隱湖小筑、春水劍派和恒山派三家,而這三家應(yīng)該都沒有這樣的武功?!?/p>
言及春水劍派的時候,無暇有些傷感,卻不再是苦大仇深的模樣,想來她和玉無暇這個角色的融合程度越來越的人格已經(jīng)完全分裂了。
“那魔門呢?”我邊問邊把蕭瀟的身子向上托起,讓她的那對玉乳浮出水面,從無暇那里應(yīng)該正好能夠清楚的看到我撫弄蕭瀟乳環(huán)的手,而我卻緊盯著無暇的雙眼,想從她眼神的變化來證實我的判斷。
無暇眼珠果然又是一縮,像是費了極大的力氣才把目光從蕭瀟的乳環(huán)上移開,但很快就又重新落在那上面,兩腿也漸漸的開始并攏起來,我拉了拉乳環(huán),無暇的瞳孔便猛的放大,而我故意用手掌蓋住乳環(huán),她眼中便有些悵然。
無暇竟然愛上了乳環(huán)?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聽蕭瀟講十二連環(huán)塢對她身子的摧殘,她應(yīng)該對乳環(huán)滿懷恐懼才是,怎么會是相反的結(jié)果?
不過,我沒有時間再去考慮了,玲瓏雖然沒有發(fā)現(xiàn)無暇的異樣,卻被我的動作惹得嘴里直嚷嚷熱,我只好讓蕭瀟出去換了她倆進來。
“啊對,魔門?!睙o暇這才清醒過來,“記得太師祖的筆記里曾經(jīng)說過,魔門有兩大惑人心智的武功,一是天魔銷魂舞,而另一個就是天魔吟。”
哦?我精神一振,又有些迷惑,天魔銷魂舞和天魔吟,好像就連魯衛(wèi)也沒有提起過,春水劍派怎么會有它的記錄?
無暇似乎看明白我臉上的表情,便解釋道∶“據(jù)說身懷這兩樣絕技的‘多聞仙子’雖然是當(dāng)年魔門七大高手之一,卻是矜持的很,從不對男子使用這兩樣絕技,而第一次用上派場就被太師祖擊敗了,因此江湖上除了隱湖小筑之外幾乎沒有人知道魔門有這么兩樣武功?!?/p>
我一皺眉,這等重要的情報難道春水劍派就私自藏匿了下來,并不知會其他門派一聲?魔門可是武林的公敵呀!
無暇的臉騰就紅了,支吾了半天我才聽明白,原來她的太師祖在回到春水劍派三個月后,竟意外的嫁給了一個浪蕩子為妾,最后還被他轉(zhuǎn)賣給了妓院,成了一代名妓,而春水劍派則在她離開門派的時候就宣布了她的死訊。
玲瓏似乎也是第一次聽到門派的秘辛,不過因為我的大手一直在她倆的嬌軀上游走,她倆的注意力大多在我的身上,臉上便沒有太多的驚訝。
而我卻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是你太師祖敗了,不過這樣也好,你太師祖總算明白了自己究竟喜歡什么!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心里暗忖,這春水劍派還真有詐死的傳統(tǒng)哩。
無暇聞言,若有所思良久,在我將玲瓏逗得不克自制的時候,突然沖我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