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呢!”玉瓏的聲音有些焦急,“隱湖虛無飄渺的,爺若是花上十年八載的才能把那些該死的女人都征服了,我怕┅┅怕娘┅┅”
她突然停住不說,半晌才聽玉玲遲疑道∶“是不是怕┅┅怕娘生下一兒半女的?”
玉瓏嗯了一聲,屋子里便沒了動靜。玲瓏的擔(dān)心讓我都有些頭痛,不,我已經(jīng)開始頭疼了,無瑕至少有八成的可能懷了孩子,孩子該叫玲瓏什么,是姐姐還是阿姨呢?
車到山前必有路,我甩甩頭,把困惑留給以后吧。聽玲瓏的對話,她倆并不是沒有和母親共侍一人的思想準備,只是有些事情太棘手就連我一時也拿不出一個好的說法,讓她倆更加心安理得。
門是虛掩的,我一推便開了。屋子里一燈如豆,燈下是一對解語花,俱穿著湖絲肚兜,慵懶的半臥在床上,只是燈光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肚兜的顏色。見我進來,姐妹倆一左一右的撲進我懷里,像是受盡了委屈,“咦呀”哭了起來。
“爺,咱們退出江湖吧?!彪m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玉玲依然哀求道∶“要不,爺就來做武林盟主,誰也不敢說閑話了?!?/p>
我心中驀地一動,不過想到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連皇帝都給別人說三道四的,區(qū)區(qū)一個武林盟主又豈能封住所有人的嘴,“讓他們說罷,總有他們說累的一天;再說日子一長,大家習(xí)慣也就好了?!?/p>
我輕輕撫摸著她圓潤嬌嫩的臀,著手處有如絲一般的光滑,手指沿著尾骨漸漸下移,在臀縫間找到了菊花蕾,“就像你這兒,現(xiàn)在不也習(xí)慣了嗎?”
“疼~”玉玲身子一縮,輕輕皺了下眉,媚眼如絲的捶了我一拳,我知道昨晚的一場盤腸大戰(zhàn)我狂了些,讓她有些吃不消,不過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心中涌起一股快感,“小別勝新婚嘛。”我把她抱在膝上,恣意把玩起來。
玉瓏看的眼熱,便將身子靠了過來,一只玉臂摟住我的腰,倚在我的肩頭蹭了幾下,肚兜便蹭的歪七扭八,連一只玉兔都跳出來露在了外面,那堅挺的凸起就像玉瓏撅起的小嘴向人示威著。
“這么急,那好,給你吃這個?!蔽倚χo道,左手輕輕一推玉玲的腰,她的身子便挺得筆直,肚兜早被我擼到了小腹,那對新剝雞頭便直直橫在妹妹的眼前;我右手帶過玉瓏,把她的腦袋按在了姐姐的胸前,讓她的小嘴噙住一只已經(jīng)腫脹發(fā)紫的蓓蕾。
玉玲的一聲輕呼轉(zhuǎn)眼湮沒在一片嬌膩喘息中。雖然姐妹倆從破瓜那一夜起就一直在一起侍奉我,彼此早就熟悉了對方的軀體,可像今晚這樣虛凰假鳳般的親昵卻是從未有過,玉玲羞得渾身發(fā)燙,在朦朧的光線下依然能看清她身上泛起的紅暈,一股溫?zé)岬臐窳鲝乃[秘之處落在了我的大腿上。
“好濕喲?!?/p>
我的手指滿是粘粘的汁液,那汁液在月光下被我拉成一根根閃亮的銀線。玉玲早閉上了眸子,我便把那汁液涂在她的乳頭上,讓玉瓏使勁啜著。
細若簫管的呻吟從玉玲的喉間發(fā)出,宛如天籟一般悅耳動人;我腿上越來越濕,玉玲原本摟著我脖頸的手臂也分出來一只,插進我的小衣,溫柔的握住了我怒目圓張的分身。
玉玲的小手并沒有因為舞刀弄劍而變得粗糙,反是溫柔細嫩的很,它一張一弛間帶動著我的欲望,讓我的分身愈加壯大。
“好香喲?!?/p>
我的唇印在了玉玲的肩頭,她的身子依舊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幽香,雖然不如做姑娘時那么清純,可融進了些許少婦馥郁芬芳的身體卻更加誘人。
玲瓏的體香正悄然發(fā)生著變化,我知道那是我雨露之功。其實女人都有自己的體香,聞香識美人本就是師父的拿手好戲,深得真?zhèn)鞯奈易匀灰彩莻€中好手,我甚至能靠著體香分辨出是玉玲還是玉瓏。
“淫靡之花還需要雨露澆灌呀?!?/p>
沉迷在情欲中的姐妹并沒有聽清楚我的自言自語,玉玲已經(jīng)在妹妹的幫助下順利把我的分身吃進了肚子里,起伏間那擎天玉柱上已滿是粘粘的汁液,在月色里泛著銀色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