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聿牽著她手問:“知道以后該怎么做了嗎?”
秦意濃敷衍:“知道了知道了?!?/p>
“知道什么了?”晉聿好整以暇。
“……”
知道以后一句謝謝要替換成一個親吻,但她說不出口。
晉聿端詳她兩秒:“以后去國外留學(xué)吧?!?/p>
“什么?”
跳躍太大,秦意濃不解。
晉聿平常語氣淡道:“在國外校園親吻,很平常。”
不用像她這樣,好似他做了多了不得的事。
秦意濃努力讓自己從這個話題抽出理智,想起來問:“你是派人盯著楊悅了嗎?在她動身來北瓊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知道了吧?”
她沒有質(zhì)問的意思,邊指前面邊用溫和的語氣為他介紹:“科研樓在這邊,這棵開著白花的樹是刺槐,地上開的那些矮矮的小白花是點地梅。”
“嗯,很漂亮,”晉聿隨著她指的方向看去,“但你姐在這里,不是我提前安排好的,應(yīng)該是時衍的安排?!?/p>
秦意濃平淡地總結(jié):“時衍也想打她。”
晉聿漫不經(jīng)心說:“時衍心里想,但他會在意你的心情,不會真的去做。夏卿是個很以自我為中心的人,她知道她打了楊悅會讓你心情復(fù)雜,但她仍然會去做?!?/p>
就像她可以因為和男朋友吵架而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六年之久嗎。
晉聿真的很了解夏卿。
到科研樓門口,秦意濃思忖片刻,終究沒有問出“你的英文名是什么”,猶豫著將另一句疑問問出來:“你之前打的那兩通電話,像是在教對方怎么馴服難訓(xùn)的動物,是在和她通話嗎?”
“嗯,”晉聿攬著她走進玻璃門,送她進里面繼續(xù)上臺階,“她看我養(yǎng)了只比特犬,她也養(yǎng)了一只,比特犬攻擊性強,在國內(nèi)是禁養(yǎng)犬,她很享受馴服的過程?!?/p>
真的是夏卿。
原來早在那么久,她就已經(jīng)看到他在與夏卿通電話。
“那她馴服了嗎?”秦意濃問。
“你問她吧,”晉聿不多聊,給她和她姐多聊的機會,不容置喙地安排說,“我中午過來接你去吃飯,結(jié)束給我打電話?!?/p>
晉聿寸步不離地將秦意濃一直送到導(dǎo)師辦公室門口。
秦意濃心里還是有疑惑,她酌句說:“如果你早知道楊悅會來找我,你為什么沒阻止她?”
晉聿攬她肩膀的手落在她后頸揉了揉:“你總要面對,不如安排好了再讓你面對?!?/p>
他動作和語言依然透著強勢,但確實是深思熟慮的最優(yōu)解,讓她將難過想流淚的情緒降到了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