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秦意濃欲言又止。
“嗯?”夏時衍挑眉:“不想去?”
“不是,”秦意濃搖頭說,“夏總,我很久沒開車了,我坐地鐵去,可能晚點回來?!?/p>
夏時衍:“大過生日的,就別坐地鐵了,坐我車去,唐畫她們也經(jīng)常坐我車,不用多想,就當我祝你生日快樂了。”
秦意濃只好接受。
其實有點奇怪,她應該拒絕才對,可看著夏時衍那張和她有點像的臉,她心里竟然會有一點親切感。
就像她本不該吃老板的蛋糕,但她就是想找理由接受。
夏時衍給秦意濃配了一個司機,讓她坐他的庫里南過去。
直到她坐上夏時衍近七百萬的庫里南后,她突然悟出夏時衍應該是因為妹妹出走的關系,對晉家叔侄格外憤恨,這是叫她去氣晉聿的。
太高估她了。
她哪里能氣得到晉聿。
司機叫余途,跟在夏時衍身邊多年,送秦意濃去桑田國際的一路上都在后視鏡偷瞄她。
像,太像了,他面上寡言不語,心里臺詞多得擠不下,漂亮,太漂亮了,這哪里是秦秘書,明明就是夏小姐,跟夏流螢女士年輕時候簡直一個樣兒,安靜時姣美昳麗婉約,說話時像沒有情緒的機器。
“聽說今天是秦秘書生日,秦秘書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p>
“喲,和我們家小小姐一樣大。不過她比你小兩個月,她是五月份的?!?/p>
秦意濃正在翻看夏時衍給晉聿送的文件,聞言食指按在紙張尖角處,無意識地卷動紙張尖角。
一縷劉海垂下來,碰觸到眼睫毛,她抬手拂開掖到耳后,很輕的“嗯”了聲,繼續(xù)看好似忽然間錯亂了順序飄到空中的文字。
她在很小的時候,好像隱約有一些關于五月的記憶。
她三四歲的時候,好像在五月份吃過生日蛋糕。
記憶太久遠,也或許是記錯了。
許久未聯(lián)系的秦胤的信息突然砸坑一樣砸了過來:“還有錢嗎?”
是她同父同母的親大哥。
秦意濃抽回思緒,惜字地回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