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濃皺眉:“車重要還是人重要啊?”
沈沐?。骸败?。”
“……”
沈沐琛也一陣陣地皺眉,緊張說:“你開車怎么跟打拳一樣,這小倔脾氣,要弄死誰???你給我開慢點(diǎn)?!?/p>
秦意濃看了一眼沈沐琛,有些不確定地問:“我很倔嗎?”
沈沐?。骸埃俊?/p>
“哎喲,祖宗,我真服了你了,你對自己還沒有清晰的認(rèn)知嗎?”
“比如?”
“比如就是說,你現(xiàn)在不想停車,我讓你停車,你停嗎?”
“……”
不停。
秦意濃辯解:“我只是有自己的想法?!?/p>
“是是是,你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節(jié)奏,”沈沐琛抓緊安全帶,“哎哎你別開那么猛,這還不叫倔叫什么?”
秦意濃想到晉聿,她降下速度,認(rèn)真說:“我不跟風(fēng),有自己的主見,這是優(yōu)點(diǎn)。明知是錯的事還一定要去做的人,即便有更好的方案也不選擇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還不道歉的人,那些才是倔?!?/p>
她看向他:“你和沈老頭總說我倔,但我有一意孤行非要做某件會影響身邊人的錯事了嗎?”
沈沐琛偏頭看她的目光發(fā)生了細(xì)微的變化:“沒有嗎?”
秦意濃看著前方笑:“有嗎?”
沈沐琛慢慢松了手里的安全帶,扭身過來看她。
她上次去拳館時,她整個人還全身都是喪氣的狀態(tài),懶得說話,不想運(yùn)動,只想吃甜食。
這次見面,她狀態(tài)變化很大,精氣神在向上生長,比如她愿意多所點(diǎn)話和他辯論,比如她臉上帶了些笑。
沈沐琛問:“你最近暴飲暴食吃甜食了嗎?”
秦意濃微愣,她好像有很久沒有了。
不記得是從什么時候起的。
但她記得,她在晉聿身邊的時候,雖然也吃甜食,也吃很多,卻不再是不知道飽腹的停不下來地吃。
再往前找,大約是她走出宿舍校門、走到晉聿面前以后,她就再也沒有那么饑寒交迫地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