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江初蹲在床親她臉,拇指摩挲她額頭,“我們以后不談?wù)撨@事了?!?/p>
夏流螢拉住他手:“但是我相信你的直覺,不能不談?!?/p>
“嗯?”
“你問問我媽那邊,看有沒有可能是我爸生前還有別的孩子,或是我媽有沒有可能還有孩子,”夏流螢抬眼說,“或許真的有血緣關(guān)系?!?/p>
江初協(xié)助查過那么多案子,他有很準的直覺,她在感情用事之后,恢復(fù)了一點理智,她輕道:“你想取樣本就取吧?!?/p>
她知道江初的職業(yè)讓他只信證據(jù)。
江初明白她的意思了。
如果為了弄清楚這事的前提是懷疑那孩子是她侄女或外甥女,他們對小女兒就不會有那么多愧疚。
夏流螢?zāi)樕n白憔悴,江初安撫她:“我去問,這段時間你別想了。等我弄清楚了,第一時間跟你說?!?/p>
他又忽然失笑:“讓我去問媽,你怎么不問,我就是挨罵的體質(zhì)。”
夏流螢迅速扯出理由來:“丈母娘對女婿都好,媽不會罵你?!?/p>
江初笑著哄她說好。
但他沒說,那孩子不僅像她,也像他。
又過許久,夏流螢卻輕顫著聲音問:“那孩子也像你,是嗎?”
“不像,”江初怕看到她哭,摸著她頭發(fā)說,“一點都不像?!?/p>
從仲州出差回來的這幾天,秦意濃白天跟夏時衍開會拉投資,晚上回宿舍給戴安娜做非遺手作禮物的中英文介紹,并重新做了包裝。
其中軟木畫是晉聿付的款,她不敢轉(zhuǎn)賬給他,怕他不高興而懲罰她,她便在送戴安娜的禮物上更用了心些。
藏密財神雕塑前,她每寫好一份介紹,都會對著財神拜一拜。
保佑自己多賺些,等和晉聿結(jié)束這段床伴關(guān)系,該還給晉聿的錢,都要一并轉(zhuǎn)過去。
這晚剛整理好七份禮物依次放進禮袋里,收到沈沐琛的信息:“打拳嗎?”
秦意濃回復(fù):“不打?!?/p>
想了想又撤回,回復(fù):“打,來接我?!?/p>
沈沐琛:“我怎么那么稀罕你呢,還接你?!?/p>
又發(fā):“給你叫車,等著,一會車牌號發(fā)給你。”
秦意濃背著運動包到球館時,沈沐琛正在打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