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濃被看得慢慢心虛低下頭,視線劃過他襯衫看到一團shi,發(fā)覺是被她哭臟的,她立刻拿出紙巾為他吸衣服上的淚shi水痕:“抱歉弄臟了您衣服?!?/p>
晉聿拂開她手,淡道:“沒事?!?/p>
秦意濃看他沒生氣,剛如釋重負地松了半口氣,旋即又看到他虎口的血,再次用紙巾按住他虎口:“對不起晉先生,我把您……您疼嗎?”
她
◎無聲示意她自己動?!?/p>
秦意濃推門走進晉聿的浴室,饒是之前已經來過一次,還是在看到干凈得反光的地面墻面鏡面時多了緊張。
晉聿浴室一塵不染得像無菌手術室即將開展一場鋸開xiong骨的手術。
秦意濃換了浴室拖鞋向里面慢慢地挪,里面不再是全白色,目光所及之處多了低飽和度的寧靜淡色和沉穩(wěn)明色,像是對色彩極度敏銳的設計師的精心設計,顏色搭配得逐漸令人放松。
走過一道門,里面富有藝術底蘊的工藝擺件顯露出來,大多都有明顯的地域特色,仿似藝術展區(qū),大約是他在出差時購買。
進入第二道門,再向里面走去,秦意濃停步在中間。
浴缸的水已經放好,水上浮著精油的熱香與蒸汽,周圍備好了女士用品,比上一次準備得更細致入微。
好似晉聿身邊的所有人都像他一樣工作嚴肅,做事嚴謹,沒有松懈的時刻。
拿起理石桌上準備好的發(fā)簪卷起長發(fā),秦意濃脫了衣服蹲在浴缸前撩起水花試水溫,水溫剛剛好,應是在回來的路上,晉聿交代給宋阿姨的。
沖了一個澡后,秦意濃躺在浴缸里開啟按摩模式看手機,強迫自己不要擔心稍后會發(fā)生的事,強迫此時此刻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