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xù)數(shù)分鐘后,夏卿把手機往座椅上一摔,在畢業(yè)典禮上被議論的氣惱爆發(fā),喊著前排的晉謹峋說:“晉謹峋!你放屁!來,你現(xiàn)在當著意濃的面說,你是不是找過她?還有你之前身邊的那些女人!這就是我人沒死,我人要是死了,你他媽跟《情深深雨蒙蒙》里的陸振華有什么區(qū)別,你不也得談十個八個的,你還總跟我裝什么深情?!”
夏意濃:“……”
夏意濃張了張嘴,又閉上。
這個時候,她說什么都可能是添亂。
晉謹峋回頭看向夏卿,他沉著臉,xiong膛起伏沉重,忍了又忍,終究沒忍住,也爆發(fā)說:“那你也說說,你跟我二叔是什么關(guān)系,你在國外的時候是不是他照顧你?你們倆還一起養(yǎng)狗!”
說話間,晉謹峋對視到二叔的冰冷目光,晉謹峋心口一哆嗦,抱歉地對夏意濃說:“你,二嬸,你別往心里去?!?/p>
【作者有話說】
濃濃:“?”
誰叫她二嬸??
難聽死了哈哈哈哈
◎一只手就輕松地撈住她腰?!?/p>
車停在路邊,副駕車門和后方車門同時打開,被晉聿趕下去兩個人。
夏卿和晉謹峋兩人被趕在路邊怒目相對。
夏日下午的陽光依然熱,晉謹峋繃著臉把夏卿往樹蔭下拽,夏卿也嫌熱,繃著臉順勢跟晉謹峋往樹蔭下走,站定后甩開晉謹峋的手。
晉謹峋雙手插兜:“再往里面站兩步,外面葉子疏,你皮膚嫩,容易曬紅。”
夏卿雙手抱肩:“你管我呢!”
一邊往里面站了兩步,她是絕對不可能虧待自己的,吵架也要找個舒服的地方,不能真把自己臉曬紅了。
車里的夏意濃,表面平靜地側(cè)頭看著窗外,一邊在心里用余光瞪晉聿。
把晉謹峋趕下去就算了,竟然把她姐也趕下去了。
夏意濃按下車窗。
窗外傳來兩人的吵架聲。
夏卿:“我什么時候跟你二叔一起養(yǎng)狗了,晉謹峋你聽哪只狗說的,你把他叫到我面前來,我問問他!”
晉謹峋從兜里拿出煙:“任海港,任叔說的?!?/p>
夏卿:“……”
確實是她對任叔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