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晉聿shi潤的臉,她立即又臉紅耳熱起來,唰的閉上眼睛,肉眼可見她脖頸臉頰與雙耳都紅透。
大白天的,不及晚上,都太亮了,亮得不適宜不應(yīng)景。
晉聿無聲低笑,抬起她下巴要吻她唇瓣,卻被有所察覺的秦意濃躲開。
秦意濃聞到了他靠近時(shí)的酒味,用力地低頭避人:“臟……”
又是這一句。
晉聿shi潤手指抹了一下她腿:“怎么總嫌棄你自己?”
秦意濃一哆嗦:“是嫌棄你。”
晉聿:“?我臉上的不是你的?”
秦意濃:“……”
這個問題,她肯定辯不過晉聿。
辯來辯去,可能還要再賠出去點(diǎn)什么。
秦意濃不試圖去和他掰扯,然后紅著臉小聲問他:“我?guī)湍悖俊?/p>
因?yàn)樾叩脜柡?,音量也小得厲害?/p>
“很高興聽到你這么說,”晉聿笑了一下,終于將人攔腰抱起,“但時(shí)間不夠。你不是還要回去上班?這次先存著,我陪你洗澡沖一沖?!?/p>
“你不難受嗎?”秦意濃飛快地瞟了一眼,很可觀。
晉聿:“我沒事?!?/p>
浴室里,秦意濃頭發(fā)都高高束起。
如果一會兒回公司,她洗了頭發(fā)并且還換了帶有沉香味道的洗發(fā)水,就實(shí)在太明顯了些,所以她也沒有用沐浴露,只讓晉聿用手持花灑的清水為她沖洗。
她腿還酥麻軟著,站不住,也沒力氣,晉聿脫了衣服以防被水濺shi放在外面臥室床上,穿著浴袍洗了把臉,過來給她沖洗。
她手向下扶著晉聿的肩膀,仍害羞不敢看自己,也不敢亂看別處,到處都是鏡子映著他們兩人的身影,只能目不斜視地看空氣,思緒還停留在不真實(shí)的感受上。
晉聿居然在這里為她做了這種事。
像假的一樣,很不真實(shí),她身體還覺得陣陣發(fā)飄發(fā)軟,恍惚沒有踩實(shí)這個真實(shí)已發(fā)生的事。
晉聿是欲望很強(qiáng)的人,與他名字截然相反。
但他因?yàn)樗厝スぷ鳎痪洹爸懒恕?,就克制住了他的欲望,即便他明明已?jīng)處于蘇醒狀態(tài)。
他連克制都讓她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