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感覺到她雙腳被他強硬地扣按掛在他肩上。
早就不是踩了,是毫無力氣地被迫掛在那里,一次次無力垂下,又被他撈回去。
晉聿吻了上來,秦意濃覺得自己滿臉都是淚,他的吻也很shi熱。
“摟緊?!?/p>
她無意識地摟著他,無意識地回應(yīng)。
接著又看他黑色短發(fā)在她眼前劇烈晃動,仿佛他在跑步機上越來越快的重重跑踏聲直沖她耳膜,鼓動著她心跳越來越快。
他咬著她的耳朵說了些什么,她聽不清,只無意識地應(yīng)他,無意識地咬他肩膀。
又想,他剛剛好像說她腿軟身體軟,可以折到這里。
“還能再壓嗎?!?/p>
她已經(jīng)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只覺得自己的肩膀與腳踝更近了。
又看到他在吻她的腳踝,她哆嗦著想踹他,但被他威脅般的死死按住。
他手腕和掌心有無窮的力量,能輕松鎖死她所有的力量和反抗。
“你腳踝敏感。”他說。
秦意濃大口大口地仰頭呼吸,說不出話來。
突然這個世界好似被扔進了震動篩,像被分瘋狂旋轉(zhuǎn)扭動拉扯,她崩潰般地搖頭大哭大叫起來,肆無忌憚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許久,她被他撈起抱進懷里,她像在水里虛脫了一樣,頭發(fā)與渾身都shi得透透,仍忍不住顫顫哆嗦。
“敏感得要命?!彼撬樕系难蹨I。
秦意濃無力抬手,雙腿仍像過電一樣全身發(fā)麻,啞得幾乎失聲:“怪我嗎?”
“好,不怪你?!?/p>
晉聿氣息也不穩(wěn),但聲音里都是饜足,笑著把她裹起來抱到干爽的沙發(fā)上去。
“舒服嗎?”
“……嗯。”
雖然不想承認,但這種感覺確實是任何事都無法相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