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聿目光從她身后的某個鬼祟身影上收回,牽她的手:“秦老師辛苦了?!?/p>
秦意濃被揶揄得不好意思,不理他。
但近來她膽子被慣得有些大了,她瞪了他一眼。
晉聿含笑伸手接走她裝滿教輔書錯題本的帆布包:“餓了嗎?有特別想吃的東西嗎?”
她包里面有十多本書本,都很厚很有重量,晉聿像提了個裝滿羽毛球的包似的,毫不費(fèi)力輕飄飄地放到副駕。
秦意濃瞥了眼晉聿大臂上繃出的肌肉,肱三頭肌撐得襯衫隆起弧度,線條飽滿漂亮。
“都行?!鼻匾鉂庹f。
“那就讓各地廚師都給你做一點(diǎn)?!睍x聿淡道。
秦意濃改口很快:“想吃炸醬面,隨便拌拌就行。”
晉聿抬手推她后腰:“下次自己主動點(diǎn)。上車?!?/p>
秦意濃上車后拿出消毒shi紙巾遞給他:“我跟你說過我坐的椅子上有他家人常坐的靠墊。”她褲子襯衫會碰到方澤曜家的椅子與氣味,她猜想他這種潔癖應(yīng)該會很在意這種間接接觸,不然他就不是潔癖了。
晉聿接過來慢條斯理地擦拭手:“沒那么嬌氣。今天高三生狀態(tài)怎么樣?”
從三號到五號,這三天時間里,方澤曜的母親都不在家。
秦意濃感覺方澤曜狀態(tài)有一點(diǎn)不太好,她問了兩句,方澤曜態(tài)度都冷淡,她也就沒再問。
“還好,”秦意濃有一點(diǎn)憂心地說,“他色弱,但他又很想學(xué)建筑做建筑工程師,以后的路可能會有點(diǎn)辛苦,他……”
晉聿忽然傾身吻了她。
一個猝不及防的吻,秦意濃被吻得發(fā)懵,紅著臉睜眼向前方看去,不知道什么時候升起了霧化隔屏。
晉聿按著她后腦,吻得很溫柔,不似夜里風(fēng)卷殘云般熱烈,一下下逗著她繞著她,間或停下來看她閉眼時輕顫的模樣。
他吻得很輕,秦意濃還是被吻得嘴唇發(fā)麻身體發(fā)軟,軟綿綿地抓著他的襯衫衣襟,快要無力松手時,被他捉了手放到他頸上環(huán)著。
又過十多分鐘,晉聿放開她,揉她紅得滴血的唇:“還不太會換氣。”
秦意濃眼神渙散,身子骨軟得快化成一汪水,她恍惚地呢喃辯解:“是你不給我機(jī)會?!?/p>
之前倔強(qiáng)冷清的人,此時目光語氣聲音都在無意間裹上了一層嬌嗔,是對信賴的人才會有的語氣。
她襯衫都被他揉開了,她低頭整理衣服。
晉聿拇指按她左臉、食指按她右臉,捏饅頭似的捏了捏,看到她撅出金魚嘴,他滿意放開她臉,垂眼撥開她手,為她整理襯衫和扣子。
“那個高三生喜歡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