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突然有點想跟時衍試試那個呢?
如果他們倆不離婚的話,不如早享受試試?
蘇簪腦袋暈暈乎乎的,戳了戳雞,繼續(xù)胡亂地想事情。
然后她就很實在也很認(rèn)真地?fù)?dān)心了一把正經(jīng)要事。
時衍都三十一歲了,聽說男人都是三十歲就開始走下坡路了……
時衍會不會其實已經(jīng)不太行了?
可她才二十一歲啊。
不會早早地就開始守寡了吧?
時衍不知道蘇簪在想什么,看她低頭戳雞腿,低聲問她:“不舒服嗎?”
蘇簪抬眼,搖頭,茫然地盯了一會兒時衍,突然伸手往時衍那邊抓了一把。
時衍陡然睜大眼睛:“??”
他完全忘了反應(yīng),然后就迅速反應(yīng)起來了。
蘇簪也陡然睜大了眼睛:“??”
怎么這么又大又硬邦邦的?
蘇簪迅速收回手:“我,我好像喝多了?!?/p>
時衍:“…………”
時衍咬著牙往周圍看了一眼,還好沒人注意到他們倆的動作。
時衍閉眼深呼吸,再睜開,漠然地問:“我姓什么?”
蘇簪立即回答,回答得鏗鏘有力斬釘截鐵無比確信:“老公你姓時!”
這次總答對了吧!
夏時衍:“…………”
今晚他非要廢了這蘇簪不可。
到兩個多小時的家宴結(jié)束散場時,除晉聿以外的七個人,身體都有些搖晃。
尤其江初和夏流螢夫妻倆喝得最多。
孩子們在身邊,孩子們的媳婦和對象也都在身邊,他們老兩口今晚太圓滿太幸福了。
可除了幸福,大女兒又要走了,又心疼又不舍。
晉聿也陪老師和師母喝了不少酒,但他自控力最強,身體未有任何搖晃,清醒而又文雅地安排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