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她對任叔說的。
她故意的,是為了讓任叔傳話氣晉謹峋。
她在國外受了不少任叔的照顧,從來沒敢跟父親提過,她留在國外發(fā)展,也是任叔說服她的。
夏卿看到晉謹峋手里的煙:“你把煙給我放下,你這兩次都沒戴套,萬一懷孕了,孩子有點毛病,我生不生?”
晉謹峋掃她一眼:“別瞎說,沒戴套的時候我沒抽?!?/p>
夏卿:“萬一一會兒做呢?你跟個種馬似的,說硬就硬。”
晉謹峋不否認,但邀功,挑眉:“但我哪次不是先把你伺候舒服了?”
“……”
前男女友吵架是這樣嗎,什么都說?
夏意濃正覺得尷尬,她這邊的車窗被關上了。
晉聿關的。
夏意濃余光看晉聿。
晉聿似乎并沒有關注到外面的吵架聲,他按了關窗鍵后,垂眸繼續(xù)紙質(zhì)報表,側(cè)顏內(nèi)斂專注。
他沒有看她,無形中給她減少了尷尬的壓力。
“走嗎?”晉聿抬起兩頁紙,忽然問。
夏意濃遲疑了兩秒,不想把姐姐扔在路邊:“再等等。”
夏意濃擔心姐姐,繼續(xù)看窗外。
隔著隔音性能很好的車窗,聽不到外面的對話,但她看到晉謹峋把煙給放回了兜里。
車外兩人唇槍舌劍,好似各執(zhí)一詞吵得很兇,越吵越兇,夏意濃漸漸皺起眉。
她手放在門按鈕上,隨時做好開門下車把姐姐拽回來,扔晉謹峋一個人在路邊的準備。
兩分鐘后,忽然畫風大變。
夏卿猛地打了晉謹峋一巴掌,晉謹峋沒生氣,還笑了,把人溫柔地抱進懷里。
晉謹峋忽然低頭吻夏卿。
夏卿掙扎著又一個巴掌朝晉謹峋招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