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濃伸手回握,淺笑說:“夏總,我的榮幸?!?/p>
這一天結(jié)束,秦意濃沒忘記寄存在旁邊超市柜里喝剩的半杯咖啡,取了咖啡喝光后,坐地鐵回學校。
入職新工作,秦意濃
◎包廂對手戲?!?/p>
黃昏的天邊晚霞從亮眼的落霞紅延伸到昏暗的墨紫,天光云影淡出,長夜霓虹淡入。
東方蘭縵酒店處處空蕩蕩,只見服務(wù)生不見客人,好似今日有貴賓包場。
秦意濃跟在羅泉身后走出電梯,輕步踩在精致手工刺繡的地毯上,停佇在一間厚重雙開門的包廂門口。
門兩側(cè)服務(wù)生伸手攔人,羅泉上前解釋。
聽了解釋后,服務(wù)生慢慢放下攔人的手,羅泉點頭道謝。
“秦小姐您稍等,我等送餐的服務(wù)生過來開門送餐的時候,我跟著一起進去見晉先生,”羅泉打起精神,小聲說,“晉先生今天有重要客戶,里面都是高層經(jīng)理在陪?!?/p>
秦意濃從包里拿出紙巾遞給他:“你還好嗎?”
羅泉臉色發(fā)白,呼吸很沉,道謝著接過紙巾展開擦額頭鬢角滲出的汗,感激道:“謝謝秦小姐跟我過來,我沒事?!?/p>
剛剛在車里,羅泉緊張惶恐地接了電話,晉聿讓他帶她過來,她本能想要拒絕,但她看到羅泉那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她莫名想到了自己曾在母親面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忽然間出于同情想幫他解圍,所以跟他過來了。
坦言講,她已經(jīng)算是心理強大的人,她見到晉聿都會緊張,更何況拿晉聿工資的人,她清晰地在羅泉眼里看到了懼意。
“客氣了,”秦意濃輕言緩聲寬他心,“今天確實是你救了我,讓我少了些麻煩。我過來一趟,沒什么的?!?/p>
即便她也很緊張,手心和后背都出了冷汗,但如果一會兒真的發(fā)生她不愿意的事,她還有退路,可以麻煩夏總幫忙解圍,之后就辭職換個城市生活,或許可以搬去離孟見鯨近一點,總歸是有辦法的。
而如果她不來,羅助理以后可能會很難。
羅泉深呼吸緩解緊張,擦好汗后站得筆直,等到衣著分外得體的服務(wù)生來推餐車上菜時,羅泉跟著一同進入。
終于送餐的服務(wù)生過來,厚重門打開,秦意濃不經(jīng)意地向里面看了一眼,這一眼讓她有種正身處國外的錯覺。
富麗堂皇的開闊包廂內(nèi),幾位穿阿拉伯白袍頭戴白巾庫非耶的男士坐在上席,其他男士女士皆穿正裝,晉聿坐在上位,正側(cè)耳傾聽身旁女生的低語。
大門無聲關(guān)上,秦意濃如夢初醒,快步退后站到墻邊。
耳邊忽然響起那一聲語調(diào)偏高又撒嬌的“金玉”。
剛剛坐在晉聿身旁與晉聿低語的人便是奪人目光的戴安娜。
忽然想起孟見鯨說的話。
不知道戴安娜是王妃的女兒,還是王室的其他公主。
以晉聿那樣的能力地位,確實不會與普通人結(jié)婚,好似是王室的其他公主的幾率大一些。